在地下,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你要帮我?”
辛恩有些不解的站了起来,对于卡莲他始终抱着怀疑。
“没错。”
卡莲将剑收回身后的吉他箱中,并取出箱中的手枪交给了辛恩。
“”
辛恩警惕的看着卡莲,眼神中有着深切的不信任。
“放心吧,我已经想明白了,我没有权力决定谁的生死。”
“是么?”
听完这句话辛恩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但是很快便略了过去。
事不宜迟,辛恩打开身后的大门,进入了美术馆的内屋。
这一间普通的办公室,所用的装潢和家具稍显华丽一些,一张桌椅供客人休息的茶几沙发,还有内侧被书架挡住的单人床。
不过那帮血族却提前帮辛恩找到了机关,再床头被扯去的墙纸之后有一块刻着奇怪记号符文的砖头,看起来与之前的地下室一样。
“符文机关么?”
卡莲放下吉他箱,准备抽出破魔的长剑。
辛恩立即看出了卡莲的意图,出声阻止道。
“不用,我来就可以了。”
这一瞬卡莲的目光忽然变换了一些,仿佛预见到了什么。
辛恩的指尖在符文上留下一点血迹,随即如之前一样,符文透出暗红的条纹,被封闭的石壁逐渐展开。
通往地下的路徐徐出现在人的面前。
不过这一次却有所不同,回转向下的阶梯上点缀着灯光,看样子有人提前来过,为了方便进入而点上了蜡烛。
与之前一样走了一会,辛恩与卡莲来到了这里的最深处,在一片华丽光亮的灯光中,少女无聊的坐在老古董的显像管电视机前看着过气的肥皂剧,时不时的抚摸着手臂上包扎的伤口。
“啊?!是谁?!”
安贝尔显然非常诧异这两个陌生人的进入,立即惊立起来做出战斗的姿势。
“啊卡莲啊。”
原本以为是仇家之类找上门的安贝尔,见到那背着吉他箱的村野少女露出不解。
“安贝尔好久不见,有段时间没有见面了。”
卡莲做出回复道,算上巴黎那次这回是第二次见面了。
随后还有更让她不解的身影,是在卡莲的身边的辛恩。
“那符文只有我的血才能解开。”
安贝尔不解的看着两人,有些奇怪他们如何这么轻易的解开符文机关。
事已至此,辛恩也不做隐瞒,抬起了一直躲避安贝尔视线的目光。
“是我,我的血解开了符文阵。”
地下室的空气忽然变得安静起来,显像管电视机孤独的发着演员们的对白声。
最终是安贝尔结束了沉默。
“我的血就是你的血。好久不见了,初祖。”
“啊,辛苦你了。”
辛恩摘下头上的侦探帽脸上带着深刻的内疚,原本的自然卷被剃成了板寸,但是那黝黑发色和褐色的瞳孔是摆脱不掉的。
卡莲没有显得多么的惊讶,这一路上的预感在此得到了证实。
“走吧,再不走你们就无法离开了。”
作为局外人卡莲保持相当的冷静,屋外一团糟的情况并不会持续下去,想要不惹人眼目的离开必须抓紧时间。
“现在是什么情况?”
在地下养伤数日的安贝尔确认起现在的状况,与外界隔绝的她暂时失去了外界的联系。
“驱魔人们想除掉你。”
卡莲走在前方一边确认情况,一边回复着安贝尔的询问。
“不过最危险的还是那帮吸血鬼,他们看上了你身体里最纯粹的诅咒之血。”
“为了恢复那个恶魔对么?所以驱魔人们想要直接除掉我。”
“是这样。”
说完安贝尔看了一眼在一旁从未说话的辛恩,那个恶魔也是与她一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