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云的这个病拖延着也没有任何治疗的办法,宁致远自己也病了,但他每天都在楼梯间打电话询问一些在国外的朋友,想知道东方云的这个病还有没有可行的办法,就算是救不活,让他多留一段时间也行。
“中药?”
有天宁致远忽然打听到了这个词,就开始专心的要研究这个事情,甚至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不过他也没忘了工作的事情,只不过一有时间他就会打听这件事情。
他还让张显臣亲自去国外,去打听这个事情。
因为古老的中医之法来自东方云的国家古国,所以这件事宁致远专门问了秦柯。
秦柯坐在沙发上面,他对东方云始终没有好感,所以一个上午都没有给过宁致远任何的答案。
之前宁致远来过两次,但是秦柯知道是为了东方云的事情,根本不见,这次宁致远把我带来了,秦柯才见了我们。
秦霜在这件事情上面有心帮忙,但却不能说什么,所以宁致远就被孤立了。
坐了一个上午,秦霜说:“不如你们留下吃饭吧。”
“我还有事,要出去一下,不留你们了。”
秦柯绷着脸,起身送客。
我坐在那里看着秦霜那边,这件事,其实对谁来说都是为难的,但是我们不能什么都不做。
宁致远不走:“我也不是要你救命,我就是来打听问问,到底这个中医是干什么的,是不是真的能救人。”
“我不清楚,你自己去打听。”
秦柯一口决然,宁致远很气愤的站起来:“秦柯,你不要以为,你带动了布林州的经济我就要让你三分,我宁致远还没有到要求你的地步,你最好清楚这些。”
秦柯说:“我没有说你到要让我三分,求我的地步,但是我不知道你所说的事情,你叫我怎么告诉你?”
秦柯也是个知识渊博的人,不可能不了解本国的事情,但是他竟然就这么决然。
秦霜有些为难,拉了一下秦柯:“哥,你”
“霜儿,我知道这件事你想帮忙,但我不希望你插手,除了这件事,其他的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
东方云现在看是可怜,难道你忘记他的可恨了,他是三番两次的害了你。
我没有找他算账,对他已经很仁慈了,现在来找我,想也不要想。”
秦柯转身过去,平时我找秦柯有求必应,此时秦柯毅然决然。
秦霜说:“不然你们先回去,我和我哥商量一下,有消息了就告诉你们。”
宁致远转身而去,我只好跟着他离开了秦柯那里。
出了门宁致远上车靠在里面,满脸的苍白,像是要断气了一样。
最近他从心脏不好开始,他的脾气就越来越坏,耐不住过去的性子了。
过去有什么事情他能隐藏,能隐忍,甚至可以平平静静,不去生气。
但现在他动不动就大动肝火,压不住火气了。
越是这样,他的病情越重,短短十天的时间,我陪着他去看病,严重了。
医生交代,再也不能生气了,继续下去,会出事。
但他并不听劝,或许我要说他不是不听劝,而是他根本就没办法听劝。
启动车子宁致远吃了点药,很快平静下来,看着外面问我:“你读了那么多的书,有没有这方面的书?”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认识一个朋友,她也是来自古国的人,他的针灸很厉害。”
“什么是针灸?”
“就是用银针在人体的穴位上面扎下去,刺激人体的各个穴位神经点,具体我也说不清楚,最多的一次她能施针二百多,我满身都是针,但是不流血,一针下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