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理事这才转身走了,等他走了我去看宁致远那张很阴沉的脸,他死死的盯着我,我没理会他,转身去送张理事。
看到张理事上了车,我才转身回去,此时就听宁致远说:“为什么,每个你身边的男人,你都对他们比我好?”
“你只看见表面,不看到深处,他们从来不会把我的好当成理所当然,唯独你,把我对你的好当成是理所当然,以至于我给你再多的好,你也从来不会感恩,反而觉得,别人剥夺了你的东西。”
我说着走到房间里面,过去不曾发现,宁致远是个这么小肚鸡肠,争风吃醋的人。
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当真。
他这样的人,跟谁能有长久。
张理事在他身边这些年,怎么过来的?
“你对我的好,就是理所当然,别人,休想拿走一分一毫。”
宁致远那般说着,呼如一阵冷风似的,拉住我上了床,房门紧闭,又是一番折腾,折腾累了他就满足了,睡的也就特别踏实。
反而是我,想到他看我把那些文件放到怀里层层保护起来的双眼,莫名的有些好笑。
他是那么瞧不起我,觉得我想的都是小家子才会想到的。
想他一个州长的办公室,那些满身铜臭的开发商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动手。
可他没有被人逼急过,如果人被逼到了无路可走的时候,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回头看看睡沉的宁致远,或许是爱玩情调,或许是真的怕我跑了,他从什么地方找了一条红色的丝巾,把我的手腕绑在了一边的床头那边,我要起来,也有些不容易,他则是搂住我,靠在我胸口。
这样的宁致远从没有过。
我曾经也曾想过,将来的我是什么样子,我身边出现的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但我从来不敢想,有一天我会沉沦到这个地步。
现在的我,脑子是属于我自己的,灵魂是属于我自己的,唯独身体正背叛我的一切,迎合着宁致远的身体。
每次,他只要触碰我,我的身体都会颤抖,人也会放浪,我不知道这种生活要持续多久,但愿不会太久。
他说过喜欢,但是他的爱有那么多,应该不只是给了我。
这样的人,他给不起我,我也给不起他。
但我们又有了个孩子!
冬儿可怎么办?
要是一直不知道也就好了,偏偏还是知道了。
我睡着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宁致远解开我手腕上的丝巾我是知道的,他下了床洗了澡开始换衣服,回来后坐下捏了捏我:“很累?”
“嗯。”
我用鼻子答应着,宁致远说:“那就不要去了,留在家里,我去上班了。”
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我看了一眼,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了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去了公司那边,本来我去看看,没想到刚到了公司就遇上了来打官司的人,我正坐在休息厅那边喝水,一个长得肥头大耳,大肚便便的人走了过来。
看年纪有六十多了,但是走路却很有力气,身边陪着两个人,一个年轻漂亮的,一个是戴眼镜的。
“您好,有什么事么?”
接待一看来了客人,立刻笑脸相迎,那个戴眼镜的说:“这是我们柴总。”
柴总?
哪里听过?
我奇怪的朝着说话的人看了一眼,在看着那个大肚子的男人。
柴?
那个开发商也是姓柴的。
“我们柴总是国贸的总裁,今天来是来请律师打官司的,听说贵事务所已经连续打了几场很不错的官司,今天特意过来,请贵事务所的律师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