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一直在他身边是为了报恩,但从他一脚无情的踹掉我的那个孩子开始,我们之间已经互不相欠了。
等不到我说话,宁致远笑了一下:“看昨天的我们,好像看见一个很傻的白痴一样。”
我看着宁致远那边,我觉得现在的他更像是白痴,他倒是好,觉得过去像是白痴。
“手。”
宁致远和我说话,我看着他那边,很久才把手伸出去,他闭着眼睛和我说:“如果我能准确无误的抓到你的手,你就答应我,和我复婚,如果抓不到,我们就不再提复婚的事情,怎样?”
人有的时候是不能存在侥幸的心里的,就像是我,笃定,宁致远是不能抓到我的。
而从开始,这就是一场赌局,我却很傻的觉得我赢了。
“试试吧。”
我的手伸出去,但是我握住了拳头,这样在黑暗的世界里,他就不见得抓得到我了,我知道他可以预测我的位置,和我的手的方位。
只是当宁致远闭上眼睛把手伸出来的时候,他的手落在我的手上,握住了我的手,他的嘴角动了一下,笑得很得意,我则是看着他一脸震惊。
他将我一下拉过去,搂在他的怀里,他肩上的红外套将我们包裹住,他说:“服不服?”
“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颇感奇怪,当然我不会履行诺言,他不是也没有履行对我的诺言,一次次的失言么?
人被迫无奈的时候,就会出尔反尔,这很正常。
宁致远很得意的告诉我:“你会做的我都知道。”
我奇怪的问:“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你我是夫妻,在一起四年了,难道说,你不了解我?”
我想了想有些懊恼,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和宁致远做题的时候做出的反应都是一样的,时常好像一面镜子在我面前,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去掉女人的感性,剩下的只有理性,那这些就是宁致远该有的反应。
相反,如果是我,去掉了他身上的那些理性,剩下的就是我的感性,我的反应他就会知道。
睁开眼看到的是他的一面镜子,那么闭上眼睛,就是我。
“我们去复婚。”
宁致远拉了我一下,我立刻拉住宁致远说:“现在是晚上,哪里也不会给你复婚。”
“我们去等着,开门就能复婚。”
“ 那么多的人发现你是宁致远怎么办?”
“发现不了。”
宁致远拉着我就走,我不肯他转身看着我:“想反悔?”
“我考虑一下。”
“拖延我?”
我必须承认,宁致远看透了我。
但那也不行,我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糊涂了。
“我要考虑考虑。”
“有什么考虑的,做了州长夫人,你还以为你还有机会改嫁?”
“我没有那么想过。”
“最好没有,你要是敢,我和你没完。”
宁致远这脾气来的时候,就像是个无知的孩子,我和他没办法沟通,我也不会和他争吵,他自己可能也知道这些,他会安静一会。
但是过了一会之后,他还是会变得不可理喻。
但今天他没有那么做,带着我回去吃了饭就去休息,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宁致远上了床一直看书,我则是抱着笔记本复习。
毕业证已经拿不回来了,那我只能重新考试了。
我复习到深夜,宁致远看书看到深夜,我把电脑放下去洗澡,回来他已经睡了。
难得我们这么安静的休息,感觉不太真实。
躺下也有些累了,没有多久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