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他的资料，才知道他是个血老鼠，在精确地搜查，推断后，我们几乎确定，他是一只在夜晚以暴力强爬城墙，最后杀了城墙上的五名军人，然后钻入金城的血老鼠。”

    “别说了，我不信！”季有敌扯着嗓子吼道。

    “其实信不信的，并没有什么，季有敌，你觉得你了解你自己么？”

    我了解我自己么？不就是一个人在大街上走路都低着头，跟人拼桌吃个饭吃完走了都不知道对面长啥样的人么？不就是在草原上快要饿死的时候，时时刻刻都想着岑溪快找到他的人么？

    可季有敌还是没有说出那几个字，“我了解我自己。”他就是没有说出口。

    “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了解自己，就更别说别人了，有敌。”

    “他为什么要杀人，你们知道么，他为什么，要杀人。”

    “他不是一个普通人类想来你也应该清楚了吧，这就是原因。”这是钟叔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钟叔就走了，即使季有敌还有问题，他想说的可太多了，他恨不得让钟叔把关于岑溪的事情细细地讲一遍，然后让他找到地方来回击，回击他错了，军方错了。

    可钟叔没有给他机会，径直走了。到这钟叔跟季有敌的对话就结束了。

    季有敌走出医院大门，本想呼一口新鲜空气，结果发现医院门口好多吸烟的大叔，这一个深呼吸季有敌算是忍住了。再往前走几步，离开那个烟雾缭绕的地方，抬头伸了个懒腰，天空的云，感觉没有乌兰巴托的云白啊，天也没有乌兰巴托的那么蓝。

    “季有敌。”

    季有敌听到有人在叫他，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但季有敌听了却听不出是谁的声音。季有敌扭头看去，看到来人，季有敌愣了一下，王可宇？季有敌实在想不到王可宇会来找他，这个在学校也是有名气的人，当然这个有名气是跟岑溪比，要是很季有敌比的话，那王可宇可是太有名了，他可是岑溪在橄榄球队的替补，能给岑溪替补，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岑溪离开，他就是队内的四分卫了，上次岑溪让自己上去比赛，而没有让王可宇这个替补上，王可宇还记恨在心，后来还跟他比了一场，季有敌输了，但输就输了，季有敌并不在乎这个，谁会在失去挚友，朋友，自己身陷危险的时候在乎一个比赛的结果呢。但王可宇可能在乎吧，他大概是为这个来的吧。

    “王可宇。”季有敌也打了个招呼。

    王可宇走上前来，季有敌这才想起，这时间还差一点下课吧，他特意提前逃课来找我？要是以前的季有敌可能会心里有点打鼓，但他现在很平静，毫无波澜。

    王可宇走到季有敌面前，反正碰到个人都比自己长得帅，所以季有敌也没觉得有什么。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烂俗的对话。

    “听说你最近病了，怎么样，现在还好么？”

    这让季有敌有点受宠若惊。“恩，刚出院。”

    王可宇沉默了几秒，像是有点说不出口，但还是张口道：“我听说你要去参军了。”

    “是啊。”季有敌自己都有点忘了，这么一想，参军的时间到了么？自己不会已经躺过了这时间吧？

    “你不知道我有个哥吧。”

    “不知道。”这季有敌哪能知道，他知道的事可不要太少了。

    “我哥就是军人，但他后来没有回来，所以，所以就听说你要去参军。。。珍重，要回来啊，季有敌。”

    季有敌看向王可宇的眼神，他的眼神有点黯淡，还有真诚。

    “谢谢。”

    王可宇转身就走了。

    “哦，对了，等下了课瘦猴马上就过来找你，你等他一下吧。”

    季有敌看着王可宇的背影暗自出神，既然王可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