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堂之内已经没有一个坐着之人,都已经倒在了地上,元浩运转灵气,逼出酒力,站了起来。
走到刘老爷子面前,看着已经醉倒的刘老爷,轻轻的笑了笑。这下就不麻烦了,可以带刘老爷去见见那颗柳树了,以满足柳树最后的愿望,好安心的离开。
抬起刘老爷走出大堂,元浩才用灵气帮刘老爷解了酒力。刘老爷悠悠地睁开了眼睛,似是还在迷糊之中,看了眼元浩,抬手做举杯状:“元道长,来、来,老夫再敬你一杯。”
直到过了一会儿,看着还是一无所动的元浩,刘老爷才猛然惊醒,转头看了看周围,才发现已不在大堂,惊讶的问道:“元道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嫌老夫付的银子不够?那也不用这样吧?”
元浩笑着说道:“无量天尊,贫道本是修道之人,黄白之物对贫道的作用有限,怎么可能贪恋呢?现在叫刘老爷出来实是为了解决刘老爷你的事,但大堂之中人多嘴杂,不方便多说,是以只好出此下策,望刘老爷见谅。”
听闻这些,刘老爷的神色才好看了点,最起码不是谋财害命,是以刘老爷疑惑的说道:“元道长是有道之人,老夫自是信得过的,但不知老夫还有何事?需要特意避开众人?”
元浩沉思了会儿,还是觉得柳树的事先当做个故事说给刘老爷听,在问问刘老爷的意见比较保险,好让他有个心里准备,别现在去见柳树,直接被吓晕了。
是以元浩稽了个首,说道:“无量天尊,贫道这里有个故事,还望刘老爷听听,谈谈见解,若是实在不入耳,刘老爷自便,贫道不会拦着。”说完还向着大堂方向伸了伸手,以示去留自便。
刘老爷看了看大堂方向,迟疑了下,还是笑道:“道长请说,老夫洗耳恭听。”
元浩看着刘老爷缓缓的说道:“从前,有一幼童,放牛在山上,突然看见旁边有一颗柳树,枝叶枯黄,生命无多,幼童不知为何,忽生恻隐之心,遂挖起柳树,带回家种在家里,悉心照料。”
“在幼童不管刮风下雨还是电闪雷鸣的细心照料下,柳树很快就活了过来,幼童看着活了过来的柳树,高兴的说道:柳树啊柳树,你可是我好不容易救活的,可千万不能有事,你可欠我一条命呢。”
“幼童不知,那时候的柳树已经有了点点智慧,能听见幼童的话了,是以柳树牢牢的记住了这句话,并发誓:就算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保幼童一生平安,无病无灾。”
“几十年过去了,柳树成了参天大树,而幼童也因为读书中了秀才,攒下了一点家业,成为了人人敬仰的秀才老爷,但还是一如既往的亲自照顾柳树,柳树感动极了,心想,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突然,有一天,一直亲自照顾柳树的秀才老爷不来了。这一天,柳树觉得天塌了,还以为是秀才老爷出了什么事,是以疯狂的呼喊他,希望他能听见,再来看看自己。”
“柳树一直等啊等,满含希望的盼着秀才老爷来看自己,哪怕是一眼也好,柳树也能知道秀才老爷是否平安,但柳树失望了,一直等了三天还是不见他来,是以柳树疯狂了,整晚呼喊恩公。”
说到这里,元浩看了看刘老爷,发现刘老爷已经是浑身颤抖,神情激动,似是猜到了那秀才老爷就是自己,双眼直直的看着元浩,满含希望的盼着元浩继续讲下去。
元浩继续道:“柳树不知道的是,虽然柳树整晚都在呼喊恩公,但却没人听得懂,是以还以为自己的恩公已经去世了,但不知为何气息还在,是以情绪越来越暴躁。”
“柳树还不知道的是,不是老人不去照顾柳树了,而是老人年纪越来越老,起床都有点艰难,更别提亲自去照顾柳树了,是以误会就这样产生了,柳树开始整晚的叫喊了。”
“后面的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