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事,明天晚上陪我去‘夜上’。”
顾雨泽连忙问:“干什么?我好捣飾捣飾。”
冷夏瞧他的样子就像喂了那啥兴奋药的人一样,忍不住怼道:“弯弯,你这脑回路能不能不要那么曲折?我们公司明晚开party,要求带异性同伴参加,仅此而已。”
“这也不错。”反正跟着冷夏就是天堂之路。
白雪儿回到别墅时,右脚肿的像猪脚,一进门,顾墨已经回来了,正靠在沙发上看财经频道。
听见开门声,顾墨起身走过来,看着白雪儿痛的煞白的脸急忙问:“雪儿,你怎么了?”
“我没事,刚刚遇上冷夏,我就多聊了几句,没想到你已经回来了。”白雪儿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强颜欢笑的脸蛋顾墨不是没看出来。
“说,到底怎么回事?”顾墨见她遮遮掩掩,忍不住厉声呵道。
白雪儿在顾墨的搀扶下,痛的吱牙地脱掉了鞋,顾墨也顺利地发现红肿的脚踝,“她推的?”
“顾墨,你别问了,是我自己不小心。”
“不小心?”当他傻,白雪儿哪天不是恨天高,平日不出事怎么一遇冷夏就出事?“你能不能别替别人说好话了?”
顾墨生气了,抱着白雪儿放到沙发上,立马拿出家里的医药箱给白雪儿消肿止痛。
“还痛吗?”上完药,顾墨问白雪儿,这么白皙的皮肤竟然红肿年成这样,
白雪儿摇摇头,勉强一笑,她一直忍着痛,哪怕她想吼出来的,不过为了让顾墨觉得她大气不做作,她忍着。还有冷夏,敢威胁她,看她怎么诋毁她!
“下次遇上了就躲开,没我在的时候。”
“嗯,不过我们十几年的闺蜜,不管她怎么对我,我都会继续拿她当闺蜜。”
“傻丫头,怎么这么傻!”
是夜,顾墨与白雪儿躺在一张床上说话,顾墨迟迟不对白雪儿下手,这让白雪儿憋出内伤,她不能一次次地主动吧,哪怕她喜欢主动。
第二天一早,白雪儿与顾墨吃了早餐就去了墓地,以顾墨的意思等白雪儿脚伤好了再去,可白雪儿执意去,她怕下次去会遇上冷夏。
冷书墓前,顾墨恭敬地放下菊花,双腿跪在了地面上,白雪儿见顾墨跪了,无奈地跟着跪下。
“妈,我是雪儿的丈夫顾墨,您一定还记得我吧,就是小时候天天爬你家窗户你那个,其实您一直都知道我爬窗户,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我爬。
妈,我回来了,遇上了雪儿,这辈子都会好好保护她爱她,陪着她到老。
请妈在天之灵监督我!”
顾墨情真意切,看着墓碑上的女人笑的格外慈祥,心情也跟着大好,冷妈妈他一直都记得,哪怕十几年没见,他还是一眼认出了。
白雪儿见顾墨越说越多,还越说越邪乎,什么在天之灵之类的,搞的她心里直打鼓,她是急促地催着顾墨离开的。
看望她爸爸就好多了,她爸爸老年痴呆,时常发作,刚好他们回来时他发病,那家伙,连白雪儿都不认识,白雪儿也松了一口气,好歹让他们都见过了。
明天就是年三十了,季凉川他们工作室这次的舞台策划顺利结束,季凉川也说到做到,在“夜上”大摆筵席。
冷夏觉得季凉川这是要把他自己吃穷的节奏。
窝在沙发角落的冷夏端着一杯低度数的鸡尾酒喝着玩,张琳几人在一边玩喝酒划拳的游戏,笑声一阵一阵的特别魔性。
要不是季凉川的强制要求,冷夏都想缩宾馆不出门。
顾雨泽出现时,引得包间人尖叫不停。睫毛浓密而卷翘,眼如大海般宽广,双唇如樱桃一般诱人脸红心跳,一身裁剪合体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