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信,怎么想都起鸡皮疙瘩,害怕。
“没做亏心事,有什么害怕的!”绍项南说。
这句话兜的冷夏不快,她是没做亏心事,可这和害怕有一毛钱关系?“那邵经理亏心吗?”还家暴她!
“当然,如果知道她会死,我那晚就是拼了命也该留下她,不让她出去疯。”绍项南说这番话时,眸中流波毕现,有后悔也有疼惜。
他深情如此,那她屋里的东西又该怎么处理?冷夏咬着唇瓣,好为难。
“开门吧。”绍项南催促道。
冷夏硬着头皮刷了卡,绍项南轻车熟路地提着袋子进了屋,甚至放在了正对着床的高脚柜上。
这是让她晚上别睡了?等着被吓死!
绍项南放下东西一屁股坐在她的床上,棉被就他的右手边,但凡他想挪开她的被子,信件就会显出原型了。
“邵经理,要不我们出去逛逛,散散心?”冷夏征求地问,一双眼紧盯着他的右手。
“好啊!”绍项南满口答应,冷夏喜上眉梢。
“不过我有些渴,你可以给我倒杯水吗?”
雾草!冷夏一个头两个大,这绍项南怎么看怎么故意啊!进她的屋还想支走她!
“好。”
冷夏迈过身体时,绍项南睨了眼棉被,右手已经伸了过去,貌似东西还挺多,绍项南眉头皱的更紧了,随便抽出一张纸,“病历?”
冷夏准备倒水时发现水壶空的,没有办法只好重新接冷水现烧。
回来时就见绍项南拿着一张纸看的入了迷,冷夏急忙跑过去夺了过来,厉色道:“你怎么随便翻人家的东西?”
“你为什么有她的病历报告?”寒眸冷冽,唇角渗着危险的精光,一步步逼近冷夏。
冷夏捏着病历报告节节后退,她迎着绍项南阴鸷的目光,倏然问:“她身上的伤是你打的还是……?”
“你觉得呢?”绍项南问。
这么说就是默认他打的了,冷夏愠怒着,打女人的男人不是个东西!“绍项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绍项南仿佛听见了笑话,仰头哈哈大笑,笑的冷夏双腿直哆嗦。
“冷夏,你别圣母了!说实话,你不恨她吗?她死了你应该高兴!”
冷夏被绍项南逼到高脚柜边,胳膊肘抵在柜角,碰到了江一姝的寿衣,吓的又挪开了胳膊。
“我是讨厌过她,不过我更讨厌的是你!”冷夏说。
绍项南突然伸出手掐住冷夏的脖子:“冷夏,说实话,就是到了现在这一刻,我还是想娶你!
还有,江一姝挨打,最根本的原因在于你!”
“你别胡搅蛮缠!”凭什么往他头上扣屎盆子!冷夏含糊不清地说着,脖子还被绍项南掐着,说话的声音与公鸭叫差不多。
“胡搅蛮缠?是这样吗?”绍项南贴过唇,盖在冷夏的唇瓣上。
冷夏紧紧咬着牙关,不让绍项南恶心的舌头钻进她的嘴里。
绍项南哂笑,松开冷夏,不屑地说:“冷夏,江一姝死了对你对我都好!反正那种抢人男朋友的女人死不足惜!”
冷夏被绍项南的谬论打败的无话可说。
绍项南接着说:“其实冷夏,我们才是最登对的一对,甭管过去还是现在,以前你嫌我脏,不过现在,你也不比我干净,我们完全可以搭伙过日子!”
“变态!”谁要和他过日子!
有江一姝这个前车之鉴,她冷夏除非傻了、失忆了,否则绝不会与绍项南扯上一块萝卜丁的关系!
“冷夏,你说你被顾墨圈养起来时,人顾墨怎么对你的,跟你求婚当天和你闺蜜滚床单,心痛吧?”
绍项南旧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