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起来也顺利许多。”
冷夏尴尬地抽回手,没啥好表情地说:“你们迁时注意点,别磕了碰了。”
“一定一定,要不是城市规划,我们也不愿意这么麻烦的,总之,谢谢你,小姑娘。”
冷夏与顾雨泽从墓园管理处出来时,顾雨泽揽过冷夏的肩膀,靠在他的胸前。“想哭就哭吧。”他知道她憋的难受。
“没事,有什么好哭的,搬家不是很正常的!”
冷夏靠在顾雨泽身上,俩人一深一浅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只是,冷夏并不知道,有一件天大的事在等着她。
远远的,冷夏发现了家门口围满了人,顾雨泽一把拉住她,“小夏子,我们今天去外面吃饭吧,我请客,我发稿费了。”
冷夏狐疑地看着顾雨泽,他昨天大包小包地拎了许多菜到她家,就等着她病好了炒几个菜给他解解馋,这会儿怎么会想到出去吃?
冷夏挣开顾雨泽,大步朝家门口走去,明知道家门口有异常,还躲了?那是正常人的逻辑吗?
顾雨泽没急着跟上。
冷夏拨开一层层人群,赫然发现大门上被泼了红油漆,还有墙壁上扭扭歪歪的“狐狸精”三个大字,灼热了她的眼。
冷夏一出现,本来喧闹的围观人群开始窃窃私语,但是冷夏还是听了一耳:“长的就狐媚样!”
“谁干的?”冷夏呵斥道。
“我!”顾雨泽妈妈朱悦溪气势汹汹地走到冷夏跟前,没有任何前兆地刮了冷夏一巴掌。
“婶,你凭什么打我?”要不是看在她是闺蜜妈的份上,她怎么也得和她干上。
她没父母长威,凡事只能靠自己。
“狐狸精!打的就是你!”
“你!”冷夏气结,她并不想爆粗口。
“小狐狸,你说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呢?”
冷夏捂着脸,不知道从何辩解起。从小到大,她没少被邻里街坊们骂,后来房子拆迁,大家都独门独户了,也清净不少,至少不会当着冷夏的面骂她和冷书。
“大家伙听听,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一个女人带着儿子,日子过的多辛苦,大家也能看的出,可是,这个小狐狸不得了啊,教唆我儿子回家偷东西。
大伙猜猜,她让我儿子偷了啥?
我都能气死啊!
我祖传的玉镯子,这小狐狸摆明地勾引我儿子,迷的他鬼迷心窍的,几次冲撞我这个当妈的。
我真想死了一了百了。”
朱悦溪一屁股坐到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周围指责冷夏的声音此起彼伏。
冷夏想起顾雨泽借她的四万块钱了,怪不得他说不急着还也不要利息,这么便宜的事只能他自掏腰包。
冷夏走到朱悦溪跟前蹲了下去,“婶,我会尽快把钱还给你。”
“还钱?你个小狐狸,那是钱还的清的?那是祖传的,几十万块钱的玉镯子!”
冷夏一个头两个大,她实在没想到顾雨泽竟然做出这等傻瓜之事,几十万块只卖了四万块?是不是傻?!
站人群外围的顾雨泽刚来,就听她妈搁那骂冷夏,他拿手挡脸,他妈妈就是败坏他名声啊!什么叫被迷的鬼迷心窍的?本来就是他自己执迷不悟。
朱悦溪越看冷夏越不顺眼,和她那个死去的妈一个样,还没骂她一句,人家就泪眼朦胧、我见犹怜,搞得她朱悦溪像是欺负人的人。
关键,谁才委屈?她的玉镯子啊!
“我告诉你,小狐狸,你今天必须把我家的玉镯子给买回来。”
冷夏浑身一僵,她身无分文,去哪买回来,可这也是朱悦溪家祖传的,虽不是她卖的,可是与她脱不了关系。
冷夏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