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裴旭正常开诊。只是维持秩序的人不是恩叔,是颜直。
排队的病人当中,有三两个是认识颜直的,堂堂一个工部部长在这里给人看门口,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中午裴旭没到小食店吃饭,而是到杂货店吃,恩叔妻子做的饭。
恩叔的妻子跟儿子在十几天前就回来了,跟恩叔重归于好。
五个人一起吃饭,恩叔说道:“柒百八十个灵丰币,买了小食店右边的两个店。”
“下午去买一点木材回来,做药柜,然后聘一个医师回来,大安兄弟有兴趣到药店帮忙?”裴旭问恩叔的儿子。
“好。”恩叔的妻子答道。
恩叔的儿子二十岁了,长得一表人才,就是不怎么喜欢说话。恩叔喝多了的时候也会自责,他儿子小时候聪明开朗,就因为自己好赌,把整条街的铺位几乎输光,搞得妻离子散,儿子也变得内向起来。
裴旭继续说道:“直叔做几个药柜应该没问题吧?”
“晚上可以交货。”颜直说道。
“另外一个店开锻造店,你负责。该置些什么东西你跟恩叔说。”裴旭说道。
“我在这里打铁?”颜直不太情愿。
“想不想死?”
“我打。”
“恩叔,聘到药师就进这些药材。”裴旭递了几张纸给恩叔。
“好。”
吃了饭就各自忙去。
三天后,药店和锻造店一起开张。
所有在诊所看病的病人指定到药店买药,裴旭开药方的时候也因人而异,油光满脸,皮光肉滑的会多开几味补药,当然那些补药会比外边的贵。家境贫寒的,会分文不收。
裴旭还叫恩叔在药店门口贴了张告示,出售各种珍贵丹药,有些更是大宗门派都十分稀缺的。
自从开了药店和锻造店后,整条街都变得热闹起来,大官贵人,宗门弟子,散修,各式各样的人,络绎不绝。
几家店铺都客似云来,大家都忙得喘不过气来。只有大黄狗是最悠闲,每天都在竹椅上睡觉。
一个月后,晚上打烊后,在小食店里,一帮人围着吃饭。
恩叔拿出一张纸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猜猜三家店的盈利是多少?”
“一千灵丰币。”
“三千灵丰币。”
“咳,是一万二千灵丰币。”恩叔说出数字时大家都吃了一惊。
大家又碰了几杯。
“恩叔,把所有钱拿去买了铺位,昂哥这个和旁边的铺位也要买下。”裴旭又对甄昂说道:“昂哥,我想和你合伙开个酒楼,我出两个铺位和装修费,你们一家子打理,五五分。”
“好。”两夫妻齐声应道。
“恩叔,再开一家拍卖行,搞得高档大气点,我去找个朋友来帮忙主持。”
“好。但是我们有东西拍卖?”恩叔问道。
“你按我说的做就可以,其它的交给我。”裴旭说道:“这条街的铺位应该涨了不少,能买多少就多少,记得砍价。”
“好。”
恩叔帮裴旭买了七个铺位,所有人都听从裴旭的指示去做,有条不紊地各自忙碌。
数天后,拍卖行装修好了。
裴旭带着一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去拍卖行巡视。
“谭兄,觉得还行吧。”裴旭问道。
“还行,看起来很高档,很有气派。”谭智深说道。
“合伙怎么样?五五开,你打理。”裴旭说道。
“条件很吸引,可是开拍卖行不是卖菜,背景很重要,我怕谭国公二公主的身份吃不开。”谭智深说道。
“做不做?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