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静静地听着这个人的陈述。

    “然后呢？”叶箫看着他。他是一个公司的老总，说话也是不紧不慢不徐不疾地。

    “我说‘你万一被抓了，出卖我，那我可不合适。’他说‘我不可能出卖你，我可以把我的弟弟交到你手上。’”

    “我当时一听，还是同意了。我第一次让他杀的人是我一个多年的老友。”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为什么想要杀了他。我好像和他没什么太大的仇怨，但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不满累积下来。我们有商业上的一些关系，我不能和他翻脸，但是我很不满。没有了他和他的产业，那么我的公司发展的空间更大。”

    “一开始我们是共赢的局面，可是时间长了就像两株树的根，缠绕在一起。随着生长的越来越大一定会更加想要开阔领土，所以我杀了他。”

    “刚开始我的心理惶恐害怕，害怕被抓起来，甚至后悔。那段时间听见警笛，看见警车，都很害怕。”

    “但是后来我发现也没什么。我不再惊慌害怕了。我又打给他，让他接着给我杀人。第一次杀人我给了他50万，第二次杀人我给了他100万。因为这个人是我的一个同学，时候邻居家的孩子。我们有过矛盾，后来不联系了。可是我没想到，他竟然在追求我的前妻。我不爱我的前妻，但是我忍受不了。我甚至想起了他在时候抓伤我的脸的事情。”

    “他去杀了他，我很舒服，感觉烦恼一下子就被清扫和摆平了。”

    “下一次杀人就被发现了，就是这次，他让我赔了不少钱，我心里不舒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杀人，杀我不喜欢的人就已经成了一个习惯。”

    “我自己在很努力地克制，但是我能感觉到这样的需求就愈发频繁起来，我不知道怎样去控制，所以我又打给他，我给了他00万，我希望他以后可以继续帮助我杀人，同时也算是那个保安的一个补偿吧。”

    “可是我被发现了，被抓了。我一点都不后悔。”他说，眼睛里是冰冷和安宁。

    叶箫和楚珂走了出去，关上了审讯室的门。

    正义总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心怀不正的人，这对于他们来说，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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