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黑雾,紧紧缠住虎老二。黑雾如紧实的锁链,缠得虎老二呼吸不得,压迫着心脏都快要爆裂开来。
“虎老二,最好管住你的嘴!”
“是,是”虎老二憋红了脸,费劲儿又哆嗦地从喉咙里憋出话。
地上的四人见状也纷纷不再敢开口,往生这来势凶猛的压迫感,如果再惹怒他,他们可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往生收敛了身上的黑雾,背手而立。
“冥右使大人,是,是咱们不识抬举了,您大人有大量,希望不要跟咱们计较。”虎老大讨好地说道。
往生低下头面对他,却不说话。
“可眼下咱们这种情况,那您能否为我们找个妖医?”
“妖医?”
“对,以前我们住的村里就有一个,虽然我们前年就已搬迁,就连留在最后的老二最近也搬去与我们一起了。但从前总有些交情的。就是年纪有些大,这路途遥远的,您看”
“你是想让我去跑腿儿?”
虎老大眨巴了眼睛,“瞧您说的,这哪儿能说是跑腿呢?您这是在救咱们于水火啊,等咱们好了,一定是感激不尽啊。以后右冥使您有什么事儿也能多些个帮手不是。”
“哼,你以为除了你们我就找不到帮手了?”
往生甩甩手,“罢了,也算因我而起。”
说着,走向轮椅上的虎老二,站在他跟前,升腾起周身的黑雾包围虎老二。
“你跟我一起去,我可不认识什么妖医。”
语毕,往生带着虎老二飞速地下山去。
过了十来分钟,往生领着虎老二和一个白发老者回到了树林。
“哎哟哎哟,慢点儿啊,我这把老骨头都要散架啦”沧桑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害怕地颤音。
等到好不容易落了地,老者后怕地拍拍胸脯,急急喘息着。
“程伯,你总算来了”
“程伯,救命啊!。”
“程伯快看看我们怎么回事儿”
“”
躺在地的四人看到救兵纷纷激动不已,尖着嗓子求救。
“好啦好啦。”妖医程伯终于缓过气儿,低头看向四肢僵硬c尢似被点穴的四人,“这不是前年举家搬迁的四个虎兄弟吗?这是怎么了?又闯祸了?”
“哎呀,程伯别管这些有的没的了,快替我们看看,还有没有救了?”虎老大着急地喊道。
“是啊是啊,这一动不能动的。我的腿都快抽筋儿了”
“我也扛不住了,好难受啊!”
“程伯,就靠你了”
“行了,我这不是来看了。”程伯缓慢地蹲下身体,检查四人的身体状况。
等到挨个将四人都检查了个遍,程伯这才走到一边,随意坐到一块石头上休息。
“怎么样?他们是什么情况啊程伯?”虎老二迫切的问道。
程伯边锤着蹲久了的腿脚,边答道:“身体状态都没有问题,也没有中毒的迹象。至于这不能动,是因为一种可以暂时麻痹人神经的药物所导致。”
“对对对,我们都被洒了一身的白色粉末。”虎老五赶紧说道。
“这就是了,那白色粉末是由一种白色花朵所制,被称为白棘麻。说起这种药啊,还是比较罕见的,要不是我年岁较大,见识广泛”
“哎呀,程伯,别跟我们扯这些听不懂的啦,直接说结果吧,我们这还担惊受怕着呢。”虎老大着急的打断程伯滔滔不绝的话。
“咳咳,年轻人就是浮躁。没什么大事儿,眼睛你们也早用水洗过了。至于身体僵硬不能动的情况最多维持十二个小时,就是睡一觉的功夫。”
四人皆是舒了一口气,既没有危及生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