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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句老话一点也不假,尤其是当环境涉及到利益层面。刚刚进修理厂,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小世界里,我耐心的观察了好久。既然是想要学手艺,那可一定要跟对好师傅的。可是一个粉嫩新人的到来,必定会与本土势力派系产生接触。若想要融入某个群体,你就需要把自己变换的和他们一样,无论是兴趣还是观点。。。。平常生活的话语中也都会隐藏着一个又一个的深坑。。。。。。因为凡是掺杂了个人情绪观点的提示,那都是能够活埋人的。

    有的年轻一些的学徒,社会阅历浅淡,不懂得沉着下来观察。今天听人说这个师傅手艺高,就跟着这个师傅混,过两天又听说那个师傅技术好,就又跑去跟着那个师傅混,再过几天听到他人的只言片语就又变换了风向。活活一只摇摆不定的小舟,既不能在风浪中拿定主意,又不懂得安分守己,最后落得连一个愿意接纳自己停靠的码头港湾都没有,甚至还会被那些满嘴关心你为你考虑的人,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这种情况下,还想突破和进步就是很难的了,除非这个人是神童,不用下手亲力亲为,光看着看着就学会了。不过,在我当了五年学徒工的修车生涯里,是没见着一个。。。。。

    我这人虽然脑子不好使,但也不傻。耳旁风倒是听到不少,面和心不和的水面下,只要有机会,就会有人给你瞎扯。无他,都是年纪轻轻的大小伙子,都是血气方刚憋得蛋疼。一天不搞点事情心里就闲得慌。。。。。。。在我脑海中被他人言语竖立起来的大旗起码有三展了。既然无法定论,我就想个笨办法,我问那些有机会时常说话的工友:这几个修车大拿里,谁的工资最高?~~~~~~情况一下子明朗,虽然那个人被有些嘴脸贬低的一无是处,但我心里已经有了抉择,旁人爱说,就让他说嘛,嘴生人家脸上,何必呢。。。。。

    我选择了一位姓王的师傅,开始人家也很不待见我,干活计时常的训我。不过在我长时间的马屁和笑脸的包容下,对我渐渐有点好转,干活时愿意叫上我给他打下手了。说实话,王哥真的教了我不少东西,虽然有些刀子嘴,但比上有些人可好到天边去了。。。。。拜了一个码头,就定然要被另一个势力记恨,另外还有一个也是王哥教的,手艺在厂子里排第二,人也很不错,是个中立,后面我会写到。。。。。。

    王哥带了我有一年吧,后来自己出去打拼了,去了山东,在那边自己开了个小店儿。剩下我呢就指不定被二叔安排在哪个师傅手底下干活。二叔很培养我,遇到有修发动机和变速箱后桥什么的都会让大手带上我。。。。。

    不管是什么地方,都会有那么一个两个教不熟的人,这边使唤的你跟遛狗似的,一天天支唤的人满院子奔走不停,腿都遛细了,也不让你喘口气,你对他再好,人家也不领情,跟你说话就像是训孙子似的。。。。。。想起我当兵时的指导员了,原来的指导员是个大学生直接进警校的,出来就是一杠仨星连长级别,在我刚当老兵的时候就上调团支队升级了。后来来我们中队任职的原是在支队当干事,给领导写文案的。名字已经记不得的,刚分配下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过年,这位新指导员大年三十晚上迎着大雪顶替哨兵站岗,还给他买了一包香烟。我们听说后都很感慨。可谁知道还还不到半年,原来那个彬彬有礼,讲话漫声漫语的基层指战员就变了个人,仿佛现行了似的,整天说话大呼小叫,一脸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碰到士兵战队列,看到哪个人不顺眼,就冲上去对着士兵就是一大脚,嘴里还关心的询问:你t的寻思个生殖器呢,站队列呢你没看着啊?你眼睛瘸呀?。。。。。。。自从这个指导员来了以后,我们士兵连最后一项实惠福利也没有了,本来每年老兵和士官都有一个入党名额,现在士兵的那个也不见了,不见了,见了,了。。。。。。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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