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了一句:
“这也太轻了点吧。”
第二天回家的时候,柳馨竟然也买了一对大哑铃回来。她把这一大一小两对哑铃摆在一起,说:“以前我们家里也有一对哑铃,搬家的时候我也看到了,嫌它太沉,心想着也没什么用,就丢在那儿了。”
柳馨说着脱去衬衣,只穿着胸衣,便摆弄起哑铃来。天气热了,柳馨在家里经常会穿得很‘暴露’,就像过去的我夏天里喜欢做‘膀爷’一样。对此我早已见惯不惊了。柳馨玩了两下哑铃,便回头看着我说:
“以前我看你总喜欢在家里没事得时候,就摆弄这些东西,心想这东西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现在想明白了?”我随口应了一声。
“还是没明白。就这么一下一下地摆弄,不好玩。”
“不好玩你买来干什么?”
“陪你呀。你喜欢我就陪你玩玩呗。”
我歪着头看了柳馨一眼,说:“你那么喜欢去健身房又是因为什么呀?还不是一下一下的摆弄吗?单调无味。”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那是健身呀,把身体练得棒一些。现在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强壮一点的女人吗?”
我笑了,说:“玩哑铃不也是健身嘛。有钱人可以去健身房,没钱的就在家自己玩玩呗。”
“你说的也有点道理。”柳馨又转过身一下一下地练了起来,“说准确一点,不是为了健身而健身,是为了健康。”
我看着柳馨此时几乎□□的背部,心底泛起一阵涟漪。
“健康是不分性别的。你玩玩我没意见。”
柳馨自顾说着,并没有回头。我却不自觉地从后面慢慢走近她。运动中的柳馨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性感,这是一种魅力独特的性感,一种健美的性感。我很想从后面扑靠在柳馨的背上。
我在柳馨背后站了一会儿,看着她背部的肌肉在运动中有节奏地收缩、伸张,皮肤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便转身去找了一条毛巾替她擦擦汗,从背部擦到脸上,又擦到她的胸前和腹部。替运动中的妻子擦汗,这是我第一次,这种感觉很好,很享受。柳馨并不阻止我,很耐心地一边做动作,一边任我帮她擦汗,我想她一定也觉得很享受吧。当我帮她擦完汗,站在她身边一时无事又不想立刻离开的时候,她却一笑,说了一句很没情调的话。
“你还是别站我身边了。这样擦汗哪里擦得完,一会儿我先去洗个澡就得了。”
我听了这话,有点生气,一转身就走了。走到厨房门口,我回身看了柳馨一眼,她竟然对我的情绪毫无察觉,背对着我,一如我故地玩着哑铃。我心里轻叹一下,又微微一笑:
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么粗线条呀。我心想着,大概过去我做大男人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吧。
过了两天,有一次我抽空试了试柳馨的哑铃。真是沉,我用力也只能恰恰提得起来,再也不能多做其他的动作了。从那以后,我的那对哑铃就成了摆设,我没有了一点去摆弄它的情绪。柳馨有一次问我怎么不练了,我说:
“练什么呀练。再怎么练我也是个男人,你们女人要想欺负我,我还是没法自己保护自己。你好好练吧。我这辈子就指望着你保护我了。”
我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话出口后,我才惊讶于这样没骨气的话竟然从我嘴里说了出来。柳馨当时听了也很觉得意外,她哈哈一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段时间我不玩哑铃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工作有点忙。张扬和蓝倚红的新戏在紧张地筹备,我几乎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隔三岔五地还要到影视公司处理很多杂事。这天,我在影视公司,一个人抱着一大堆资料在复印室复印。资料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