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离与狗儿跟着方怀远出了城门,一路直走,又拐了几个弯来到一个比较偏僻的村子。
可能真的问心无愧,又可能没有想到会被人跟踪,方怀远除了一路疾步外头也没回。
方离皱了皱眉,“这种地方应该不需要用很多钱吧?”
难道这里设了什么赌场不成,心里想着只能更加小心翼翼的跟着方怀远。
又走了大约十五分钟的路程,方怀远在一个茅草屋前停了下来。
这是到了?
方离与狗儿便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后猫着。
方离探头准备看清楚些,没想到这时方怀远突然回头,还好狗儿反应快把方离猛的往回一拉,险些被方怀远给发现。
“你又来做什么!”这时一个男声怒气冲冲。
方离正准备喘口气,被这一声吼的下意识就放轻了呼吸。
再小心翼翼的探头去看,只见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十七八岁男孩,丢下手里的东西,向着方怀远匆匆而去,一副要打人的架势。
看样子方怀远在这里并不是很招人待见啊。
“公子,京都情况可是有变?”林越见少年看了信之后的表情很是沉重便开口问道。
“简直荒谬至极!”虽知道京都的情形会变得很紧张,却没有想到矛头居然会对准父王,现在母妃她们一定处处受限,得加快回京都才是。
少年气愤的站起身来,把信丢给林越,快步往外走去。
林越接过信一目十行的扫完心中惊涛骇浪,这,这不是说我们王爷谋权篡位吗!
林越匆忙把信烧毁,抑制住心里的慌乱,出门去寻少年。
“小主准备去下河村。”灵月见林越出来上前回禀道。
林越点头,往大门走去,想着马车估计已经备好了,谁想刚到大门口便看到少年竟策马而出。
“公子!你等等我呀!”林越大喊,只能又疾步去马鹏牵马不提。
“我不信!爹爹他们怎麼可能會如此轻敌,这里面肯定有蹊跷!”少年眼睛通红,对着眼前兄长燕宸,声音歇斯底里。
“三哥!把府上所有知道爹爹此次行程的人都召集过来,严刑逼供!”
“子归,你以为我不觉得此次有蹊跷吗?”燕宸双眼通红,控制住自己不落下泪来,双手扳住少年的肩膀,制止他的抓狂,声音压抑低沉。
“现在的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没有了父亲与爷爷的庇护,我们两要加速的强大起来才能有力量与敌人对抗。”
燕宸松开少年指着军营帐外:“你知道现在除了敌人外,军营上下有多少人窥伺我们的地位吗?我们现在敌人有很多”
少年颤抖着身子,闻言却不再出声,只咬着唇默默流泪,左眼下一颗泪痣更是显眼。
他一定要让害得他们家破人亡,孤苦无依的人血债血偿,痛不欲生!
“罗生,我想见见你母亲。”方怀远任由那叫罗生的少年推搡着,半点没有要回手反击的意思。
少年虽衣物破旧,但身子却是又高又壮实,力气也是不小的,只把方怀远推得连连后退。
“会不会打你爹爹啊?”狗儿看着忧心问道。
“额,打起来我们也插不上手,而且看这个情形,应该是我爹爹做了啥对不起人家的事情。”方离话毕,突然脑袋一个念头闪出来。
难道方怀远辜负了人家母女?
这是方怀远的私生子与外室?
方离捂住自己的嘴巴,但随即连连摇头,如果放在现代的狗血剧里面确实会有可能,但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看着这少年也与方怀远无半点相似之处,且在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再说,方离略略定心,更是目不转睛盯着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