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终于爬上万恶的楼梯,马上看到经典的串烧画面。 连滚带爬到对方身后拉到赛菲罗斯的衣角,赛菲罗斯的刀还钉在克劳德身上,换个角度想,也许没这样的话本人可能已经在他下意识挥刀时变成好几块。 虽然只是第二次见到克劳德,相似的长相和紧密的血缘关系都让自己对他产生不少好感,突然发现,不管谁会摔下去生死不明or死了被宝条拿去泡罐子,这两种下场我都有点心痛……
不不不不不!!!!!!!!!!!!!
赛菲罗斯!本人貌似深情的呼换(?)使两人的眼神瞬间落在我身上,某boss停住了,配上克劳德粗重的呼吸声,真是安静的另人尴尬的情况。
赛菲罗斯的眸对上我时、眼神一晃,快到让我差点忽略。
欧罗拉… 真没想到… 在这里看到你。他突然露出微笑、深邃的双眸晕染出妖异的光彩: 你… 也要来阻止我吗?
一片魔晄绿好似粼粼碧水,可我知道里面注入盛满的,尽是另人窒息的森寒杀意。
这次真的要回归佛祖怀抱了,脑海中瞬间闪过几种可能、又被一一否决… 开口求情那个还捅在他太刀上的人是我哥哥,百分百被一起做掉然后陪扎克斯和克劳德一起泡罐子―――圣母护主角必死无疑。 狗腿的说你自由的捅吧也不行,这家伙可能已经知道我和克劳德有血缘关系,催促他人宰了自己亲人好冷血以示忠心―――八成会被爱母爱到现在还拿着某j娘头的孝子砍成好几块。
三秒后、才颓然松开某人衣角,原谅我凡夫俗子的脑袋,以目前的智商来说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 低下头不想看他将刀刃砍向自己,这样好歹可以假装是被上面掉下来的金属片意外戳死,起码心比较不会痛。
上面快损毁的建筑物突然掉落的金属片迟迟没有落在身上、终于忍不住抬头看像恢复木然的他,想了想,又伸手抓住完全没皱折的衣角,发自内心认真看着他、却异常白目的说: 我不可以抓你的衣服吗?
别怪我问这么蠢的问题,如果对方只是一念之仁闪过,问为什么不杀我?要是赛菲罗斯不想解释或回答,搞不好就干脆一刀让世界宁静的可能性也不小,不过抓住他… 可能内心深处也找不到理由吧。 此时此刻大限将至,我坦白的说出自己所想的: 只是想抓住你… 我很想你,非常想………拥有伟大情操的形象真是闪亮,起码遗言也不要太瘪三说可以不杀我吗~~之类的。
赛菲罗斯打断我,重伤后的他,声音有些硬生沙哑的说道: 那为什么不来找我?或者说你跟他们一样觉得我不值得别人………他打住接下来的话,眼中的杀气夹杂一丝不意察觉的痛苦,我敢肯定他想起维束不多的那两位朋友,以此推论目前应该可以稍微自恋自己还算他朋友吗?虽说算岌岌可危的那种……
我没办法,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家人关起来了。整理一下思绪,感觉打苦情牌应该还有一点点有效,只好像连续剧里的苦情角色一样把自己的痛苦一一说出好让观众了解自己的挣扎。
你以为当初怎么会有小孩子单独住在荒郊野外? ……我是逃出去的,他们相信我长大以后会带来灾难,而15岁,就是他们送给我的死期。 说起来克劳德还是我的亲人呢~~看到对方开始变化的表情还有克劳德错愕的神情,我不自觉得露出笑容,因为突然发现自己以为早已愈合的伤口下其实还在腐烂发臭。
你知道吗?我的第一个朋友他叫维克路易斯坦,神罗的3rd css士兵,可是为了我,他死了。像一个将死之人,我无法停止记忆中的死亡,那时极力挽留着维克,最后却成了一个刻骨的遗憾。
连你也要…… 把我丢下了吗?――――――――――想到此,终于形象尽失、我放声大哭嘶吼: 混帐家伙!! 既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