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春看罢,惊叹地说:“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沙蛉蛛?”
看到密密麻麻的沙蛉蛛,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我也有跟大大爷同样的疑问,这里怎么会有沙蛉蛛?不光是我,身边的每个人都也有同样的疑问。
沙蛉蛛是沙漠里的一种毒虫,看着像蜘蛛,却比蜘蛛还要大。它前面的两条腿贼长,后面的腿上长有锯齿,实在是令人恐惧不已。
巨型沙蛉蛛越爬越多,黑压压的简直让人不寒而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我心中不禁泛起大大的疑问,这里不靠沙漠,不挨丘陵,怎么会有这么多红色的巨型沙蛉蛛?这么大的毒虫,要是蛰到人,会是什么后果?
我心里的寒意从胆边升起,逐渐蔓延到全身。
沙蛉蛛这个物种一般喜欢昼伏夜出,它们生性凶猛,喜潮怕干,惧怕强光刺激,大多结伴定居。如果不是同窝蛉蛛,相遇后往往会相互残杀。
这些蛉蛛一致对外,显然是同类,不过它们似乎更应该出现在沙漠里,现在出现在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黑瞎子看了这些蛉蛛,说道:“看样子这流沙膛子里有不少这玩意,这又给我们掏膛子带来了困难,这个墓葬的防盗手段真不是一般的牛。”
正当黑瞎子说话间,那些沙蛉蛛迅速爬了过来,爬到杨立春脚下,伸出肥大的前腿触了他的脚,杵了两下之后见没动静,转身回去并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这声音喊出后,其他的蛉蛛好像能听懂这声音似的,黑压压的全都向这个方向奔来,大大爷见蝎群突然转变方向,立即大喊道:“不好,快跑!”
听到杨立春大喊快跑的时候,我立即转身撒腿就跑,当时我觉得我是最快的,可是,跑起来我才发现,我已经落在了最后。
在这伙人当中,我算是最年轻的,可论跑路,我确实最差的。我边跑,边在心里暗骂:“这帮老不死的,遇到危险,跑的居然比兔子还快。”
我发力拼命奔跑,希望能赶上他们,但这是徒劳的,他们跑,我也跑,他们跑的比我快,只要不停下,这么一直跑下去,我跑死了也赶不上他们。
我跑的时候,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蛉蛛群黑压压的,如同黑色的潮水一样,汹涌的赶了上来,看到那不计其数的大沙蛉蛛,我的头皮就发麻,那种密集程度,不禁让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山坳里的路崎岖不平,没有平地那样一马平川,想跑也不敢跑快,一不小心跌倒了的话,摔死倒也罢了,如果摔不死,被这些沙蛉蛛蛰死毒死,那才叫郁闷。
我只顾看这些蛉蛛,没往前看,就在我拼命往前奔跑时,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直接向前趴去,跌了个狗吃屎。
此时此刻,追随而来的沙蛉蛛趁着这个机会,迅速爬上来,我全身上下被这些沙蛉蛛蛰了个遍,大腿和屁股上顿时比针扎还要疼,瞬间有一种无数银针扎在屁股上的感觉,我疼得嗷嗷直叫,大骂一句:“狗日的,蛰死我了,救命啊!”
杨立春他们听我喊救命,转身看我一眼骂道:“你他娘的跌倒了赶紧爬起来,还他娘的还不爬起,等着被蛰死吗?”
杨立春的话让我想骂娘,但他毕竟是我的父辈,骂他还是等于骂我,最终还是算了。
说实在的,我又何尝不想赶紧跑,但现在最要命的是,我被无数的蛉蛛蛰了个遍,全身上下疼痛万分,有的地方似乎已经麻木,想跑也跑不动了。
但我还是强忍着疼痛挣扎着站了起来,双腿打着哆嗦,也不管哪是路哪是沟了,跌跌撞撞的往前跑,现在掏膛子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活命才是最要紧的。
跑的时候,我心里暗自庆幸,好在刚才是趴下去的,贴地的一面没事儿,如果是仰面倒下去,那些狗日的沙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