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说道。
“没有。”
“没有?”国王看了一眼阎惊寒,又看着王储。“为了这个女人,你有什么做不出?”
“王兄是女儿的哥哥。”
“是吗?”
国王靠在榻上。“朕是你的父亲。现在朕命令你,杀掉你身侧的这个女人。”
李长洲和风崇是尾随王储进来的。听了国王的话,两人对视了一眼,也大感不妙。
“王上,前几日”
在阎惊寒的处理问题上,国王前几日还松了口。国王已经病得阴晴不定了。
“你不是要王位吗?这点心都下不了?”国王说道。
“父王”
“王上,阎惊寒立过军功”
“她也犯下过杀戮。”
“实验室的事情一直疑点重重。”李长洲说道:“那庄园的仆人支支吾吾,臣本想查明,被上将”
“到现在,你们还要赖在全王子头上?”国王说道。
在王上面前提全王子,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趴在旁边的风崇,也拉了拉李长洲的衣摆,似乎想提醒李长洲。李长洲硬着脖子,又拱了拱手。“臣只是觉得,这件事还没有盖棺定论。”
李长洲当然感觉到了国王语气的不对,可再不说,阎惊寒的小命就没了。
国王眯着眼睛,神情也十分的危险。看了李长洲一会,他又用帕子掩着口鼻。“那你说怎么办?”
“臣认为,应该查明事情真相。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
国王的手还有点颤抖,他摸着自己的袖口。“你们查到现在,也没有查出什么。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们觉得要如何交代?”
殿内一时有些安静,只有国王沙哑的喘气声。
“朕记得,深域那边又要换人了。”
“不。”听出国王的意思,王储立马提了反对意见。“父上,现在的深域,已经不是之前的深域了。上次去的人,就没几个活着回来。”
“臣认为”李长洲又拱起了手。
“不要你认为了。”国王喘了一口气,又稍作停歇。“风崇上来,给朕拟旨。”
“风崇?”见风崇不动,国王又说道:“你们一个个,是要造反吗?”
王储咬牙,刚起身便被阎惊寒拉住了。
“罪民领旨。”国王这里,已经没有商量了。
“不,父王请您收回旨意。”王储不管阎惊寒的拉扯,跪到了国王的面前。王储眼眶通红,揪住了国王的衣服。“您要女儿做什么都可以。”
“求您了。”王储双手攥紧了国王的衣服。
国王的手,放在了王储的脑袋上。
好一会儿才开口,声音有些锈钝。“朕要你做王。”
阎惊寒下放到了囚牢,万幸的是,李长洲拦住了侍从。从侍从手里救下了叽咕。前往深域的前一夜,王储也来了囚牢。囚牢外面有重兵。她带不走阎惊寒。“叽咕醒了。”
“醒了就好。”阎惊寒的脸色有些惨白。
“我害了你。”王储的神情并不好,低下头,眼泪涌到了眼底。
想着要救阎惊寒,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脆弱了。前几天和父上说,父上也有放阎惊寒的意思。为什么现在
阎惊寒摇了摇头,靠在了王储的颈窝。
“我没用。”
王储搂着阎惊寒,阎惊寒又觉得身子一阵的发烫。这种感觉,之前还是她们接吻的时候。
“惊寒?”
阎惊寒看着王储。“我恐怕一时回不来。”
回得来吗?阎惊寒自己也不知道。
王储看着阎惊寒的眼睛,似乎不明白对方的意思。阎惊寒抚摸着王储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