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因此,要想做到把两个死人送进房间又把门窗从里面锁好再从容离开,恐怕还没人能做得到。”
一旁李四听得投入,顺着老王头的分析,嘴里念念有词道:“难道。。难道有鬼?”
瘫坐在地上的老鸨子一听有鬼,吓得尖声厉叫:“鬼。。有鬼啊!不要害我,不要害我。。”
那大汉脸色一滞,对李四道:“不得胡说,我们公门中人岂能信这些怪力乱神。”,然后又转头对老鸨和小翠温言道:“不要怕,有我在,鬼神不敢欺身。”
顿了一顿,大汉又微微侧身往身后道:“宋仵作,还请你先验一验苦主的死因。”
这时,大家才注意到大汉身后还跟着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众捕快认得是府衙的仵作,姓宋,传言他师承高人,近年来经手探伤验尸的案子不少,在仵作这一行也是小有名气。
宋仵作听那大汉说话,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精光,着人取来净水洗手,嘴里默念往生咒已毕,这就上前开始验尸。
只见他人虽瘦小,臂力却不小,没要众捕快帮手,自己就把趴在云莲姑娘尸身上的死者男子给翻了过来,眼见死者约莫二十五六年纪,白面微须,和云莲姑娘一般,虽已死多时,但仍然面色红润,眉目如生,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让人看来后脊背发凉的微笑。宋仵作“咦”了一声,接下去探关索脉,随身携带的银针和法刀也一一取出,将尸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之后又将云莲姑娘的尸身也仔细检查了一遍,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那大汉见此情形,忙问道:“可是中了什么歹毒的毒药而死?”
宋仵作摇头道:“不是,刚刚我拿银针探过,并无中毒之象。”
大汉惊道:“不是中毒?那为何死的这般怪异,见不到半点外伤?”
宋仵作道:“是了,这正是奇怪的地方,所以刚才我用法刀从苦主手腕尺脉处切开查看,发现二人血液竟然已经全部凝结。按医理来说,死者昨晚毙命,到现在最长也不过六七个时辰,而尺脉处血流至快,断无这么短时间就凝结之理。再加上这两个死者面色红润,因此根据多年的经验,北爷,请允许我斗胆推测一下。”
大汉点点头,示意宋仵作继续说下去。
宋仵作咽了口唾沫继续道:“当年我学医的时候,听我老师讲过,江湖上有一种功夫,能在伤人时倾刻使人全身血液凝结,使得被伤者就像是一下被冻住一般。但自我入行以来还从未亲眼见过,今天在这里乍见,和老师所讲一般无二,如果我所料不差,应该就是被这种功夫所伤,这也是为什么尸身这么长时间还能保持如生的原因。而且我刚刚也仔细检查了下苦主的手掌和脚掌,都是皮肉细嫩,显然并无武功傍身;身上银两和贵重物件也不见少,由此来看伤人者不是为了财物,出此重手倒有点警示和挑衅的意思。”
那大汉听得心中骇然,老王头那几个捕快更是听得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诧异于这世间竟然还有这样凶残霸道的武功,都不自觉地紧了紧衣服,好似那使人血液凝结的寒气这就要破体而来。
只一瞬,大汉就恢复了平日的冷静沉着,问向宋仵作道:“宋仵作,你可知江湖上谁会这种功夫?”
宋仵作摇摇头道:“唉。。传言这种功夫久不在江湖出现,谁还会这种功夫就不得而知了。”
大汉继续追问道:“你对这个推测有多大把握?”
宋仵作迟疑了一下道:“八成吧。”
大汉略一点头,转向众捕快道:“好,那我们现在就先顺着这个线索往下摸。你们等下勘验现场完毕之后就去打探现在还有谁会这种功夫。”,继而又向老王头问道:“这男的身份查清楚了没有?”
老王头苦着张脸道:“还没有,北爷,死者是脸朝下,您没来之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