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吐鲜血,身受内伤,张道炎也难独善其身。
果不其然,“赤霄剑”萧聚霜提着长剑,大踏步的走向欧阳北,张道炎本来心中就憋着万重火,如何肯让。当下提着重剑,把欧阳北挡到身后,厉声喝道:“想乘人之危,先问问我的玄铁剑!”
萧聚霜脸色阴沉,一张丑脸此刻看来更是骇人,他嘿嘿一阵冷笑,道:“死杂毛!你已经是我掌门师兄的手下败将,还敢在我面前耍横?”
张道炎一听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心中怒火顿时烧得噼啪乱响,怒目而对道:“道爷要宰你这狗贼还是一杀一个准!”说着,举起重剑,护定了欧阳北。
说话间,只见萧克寒缓步上前,他此刻双眉倒竖,浑不似原先一副笑眯眯平易近人的模样,沉声道:“本座尚未拔剑,你们就已双双束手,难道非要本座大开四方,方知我东海派的厉害?”说着手抚剑柄,目光狠狠盯向天师教众人。
萧克寒自号“剑神”,今日剑尚未出鞘就已连败两大高手,虽说其中多赖心机使诈,但他拳脚内力之上运用自如,精准入微,却也不是空口胡说。
此刻如果他要拔剑,恐怕在场众人无可抵挡。众人一时摄于萧克寒的淫威,竟无一人搭腔。
见此情景,张道炎实在按捺不住,张口大声说道:“姓萧的,少在这放屁耍宝!”
萧克寒目光刷的一转,双眼死死盯住张道炎。
张道炎只当是条死鱼望着自己,道:“想我服软投降,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只是”
余初霰喝道:“婆婆妈妈,只是什么?”
张道炎仰天狂笑道:“只是要借你等狗头一用!”语音未毕,忽见他往后一伸手,抓起欧阳北,用力一掷,猛地将他甩向骑马的官差。
萧克寒反应极快,已然想到张道炎此举意欲何为,他当即平地跃起,想要拦住欧阳北。
张道炎见状暴喝一声道:“找死!”尔后全力丢出手中重剑,势道迅猛,径向萧克寒后背疾飞而去。
萧克寒不得已擎出长剑,剑未出鞘,便去格住重剑。只听一声清脆金属撞击石头的响声,那重剑登被格挡偏了势头,朝旁边一块大石飞去,剑身竟没入石中足有一尺,剑柄兀自在外颤抖个不停。
众人见二人的内力深厚至此,脸上无不变色。
但正是凭借着张道炎这飞剑一阻,欧阳北已然撞落马上官差,安坐马背,往前疾冲而去。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变故发生在瞬息之间,东海派众人仓促间反应不及,等欧阳北已冲出自己控制范围才想起要阻拦包夹。
欧阳北不及细想,马快人疾,正好冲到孟东庭身边,他不假思索,一把拖起孟东庭放到自己背后,这个关节眼上,能走一个是一个了。
经此一缓,东海派的众人又追得近了,欧阳北听见背后恶风不善,似有人掷出暗器偷袭,于是连忙掷出流星锤,往后招呼。
却听“当”地一声,流星锤正好挡住一物。欧阳北回头望去,只见一人大叫:“别跑,我“承影剑”夏朔风的飞剑,你也敢接!”此人正是东海十剑中的一人。
欧阳北不由得心下一惊,回头瞭望间,见张道炎等天师教众人已和东海派及扬州府众官差混战一团,腾出手来的东海派门人和官差正朝自己追来。
欧阳北慌不择路,只有啪啪几鞭催动座下这匹马,奔着西南方向就拼命往前奔。
马随人意,虽然驮着两个人,但屁股吃痛,只有撒开了四蹄使劲奔跑。正奔间,欧阳北忽见前面竟是死路,尽头是条水声磅礴的大河。
眼见前无去路c后有追兵,欧阳北只有拽着孟东庭跳下马来,急急寻找出路。
只见河中水流湍急,水下暗石林立,如若跳了下去,一个不好就要撞上水中巨岩,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