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聊着。
“夫人,夫人。珍珠姨娘,珍珠姨娘来了!”四喜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
“谁?”娇娘回头问。
四喜看了一眼张均濡,没有说下去。
“我去内室。”张均濡起身进了内室。
等张均濡进去,四喜才接着说:“夫人,珍珠姨娘,就是将军的生母。”
“她来做什么?”娇娘诧异问。
四喜连忙来扶娇娘起身,“珍珠姨娘在院子里,夫人出去看看吧。”
张均濡刚才躲到内室里显然是不愿意见他生母,“还是请姨娘去书房吧!”
珍珠姨娘在看院子里新栽种下的‘花’苗。
“这些都是牡丹苗,现在种下,明年就会开‘花’。”
珍珠姨娘回头,就看见个美貌‘妇’人由丫鬟扶着走出来。
“夫人。”珍珠姨娘屈膝行了个礼。
“珍珠姨娘,喊我娇娘就好了。”娇娘连忙避开,不肯接受她的礼。
“这院子是该有些‘花’‘花’草草才算好看,府里都是行军打仗的粗人,对这些毫不关心。”珍珠姨娘笑着说:“好在娶了你回来,文人家的小姐就是不一样。”
“珍珠姨娘见笑了,不过是看院子里空,随便种点东西。”娇娘笑着说:“‘春’寒,姨娘我们还是去书房说吧。”
珍珠姨娘笑了笑,看着娇娘说:“我都可以,你来做决定。”
娇娘便给珍珠姨娘带路,去了书房。
“姨娘要喝什么茶?”
“六安瓜片。”珍珠姨娘看着娇娘的肚子,“有四个月了吧!”
“差不多了。”娇娘示意着四喜去沏茶,“也不知道姨娘来有什么事?”
“来看看你。”珍珠姨娘笑着说:“这都是第二胎了,这次准是个大胖小子。”
娇娘羞涩地笑笑,并没有说话。书房内,突然安静下来。
算下来,珍珠姨娘也该是年近四十多岁的人了,身穿着青蓝‘色’的‘春’衫,头上还带着海珠的头饰。
“听说你再给二爷找暖‘床’丫头。”珍珠姨娘端起茶杯,并没有喝,只是用手一圈一圈晃着。
“姨娘也听说了?”娇娘明知故问。
“不怕你笑话,我也是暖‘床’丫鬟出身。”珍珠姨娘轻声说:“当时老祖宗问我要不要去伺候侯爷的时候,我是拒绝的。”
珍珠姨娘说这些话做什么?娇娘‘摸’不着头脑。
“当时侯夫人已经生过一子,又怀着第二胎,老祖宗将我叫去,让我帮她照顾侯爷。我知道老祖宗的意思,她想将侯夫人的孩子养在自己身边,侯夫人不同意,老祖宗就想让我生个放在她身边养。”
“原来侯夫人还怀过一个孩子。”娇娘愣道。
“那孩子没福气,掉了。”珍珠姨娘意味深长的说:“侯夫人当时就是忧虑过甚,才没保住的。娇娘你可要多多当心。”
“这就不用姨娘担心了,我这院子中的嬷嬷也不是吃白饭的。”娇娘没好气的说。
我向来不会说话,娇娘你可别生气。”珍珠姨娘见娇娘变了脸,连忙解释,“就因为不会说话,侯爷都不让我出临水堂。”
“姨娘出来一趟可不容易,还是别说这些陈年旧事了。”
“是,当年二爷刚满月,就抱到老祖宗那边了,他向来和我不亲近。”珍珠姨娘还是说着这些陈年旧事,“二爷以为我不疼他,怎么可能,他被抱走的时候,我天天哭,又不敢被外人看见,只能晚上偷偷躲在‘床’上哭。白天到了老祖宗面前,还要装没事人的样子。”
“侯爷知道我的苦衷,许过再给我一个孩子,可是侯夫人却...却...”珍珠姨娘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