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身材高大,肩宽背厚,赤膊的上身,呈现完美的倒三角形,身材健美。
与喻连忠相比,喻连义要柔弱许多,皮肤白净,身材也显得瘦弱,配上他眉清目秀的五官,让人感觉他就是个文弱青年。
喻连婷则是穿着一套黑色的泳装,如同美人鱼似的,正在游泳池中来回游着。
喻连忠向一旁的躺椅摆摆手,笑道:“欢少,请坐。”
等吴尽欢落座后,喻连忠好奇地问道:“听今天欢少遇到了袭击?”
“事而已。”
“据我所知,对方用的是远程狙击枪,连防弹车都能打得穿,险些伤了欢少的性命,这又怎么能算是事呢?”
喻连忠的话得一本正经,但吴尽欢就是感觉他是在幸灾乐祸。喻连义也跟着道:“喻家可不比别的地方,身在喻家,随时可能遇到种种的危险和意外,以后,欢少可务必要多加心,能不外出,就尽量别外出了。”
他这是在威胁自己,还是在吓唬自己?
吴尽欢笑了笑,话锋一转,问道:“听,喻老给你们取名时,是按照‘忠孝仁义礼智信’来排的,在老宅,为何我只看到忠哥和义哥?”
听闻他的问话,喻连忠的眼中闪过一抹哀色和愤怒。喻连义也是微微蹙了下眉头。
没等他二人话,旁边哗啦一声,喻连婷从水中钻了出来。
她双手撑着泳游池的台沿,身子轻盈地向上一窜,坐在台沿上,随手拿起一旁的白色浴巾,边擦头发边道:“连孝和连仁,当时都是和鹏少同乘一架飞机的。”
也就是,喻连孝c喻连仁都跟着喻君鹏一起不幸罹难了。
难怪自己提到他们,喻连忠的眼中会露出哀色和愤怒,通过这一点也可以看得出来,他们这些养子之间的兄弟感情还是很深的。
喻连婷看看吴尽欢,又瞧瞧喻连忠c喻连义,继续道:“忠c孝c仁c义c礼c智c信,有一半的时间在国内跟着老爷子,还有一半的时间是在国外跟着鹏少,他们的感情很深。”
她这话,既是在陈述事实,也是在告诉吴尽欢,飞机失事,和他们是无关的,如果他们真想对喻君鹏下毒手,机会太多了,根本不用搞出飞机失事这么大的事。
同时,她也在提醒吴尽欢,不要责怪喻连忠c喻连义在他面前表现出的排斥感,甚至是敌意,他们早已把喻君鹏认作主子了,现在喻君鹏遇难,由吴尽欢这个陌生人来顶替,他们的心里一时间肯定转变不过来,对他的到来,有排斥感c有厌恶感,这都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吴尽欢只是个普通的十八岁年轻人,他未必能听出来喻连婷话中的含义,就算听出来了,也未必能理解。
不过他并不是个十八岁的年轻人,而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阅历丰富的人精。
他向喻连婷淡然一笑,道:“可以理解。”而后,他站起身形,走到泳池边,一个猛子扎进水中。
金在旁也跟着跳进泳池里。
看着在泳池中畅游的吴尽欢,喻连忠皱了皱眉头,看向喻连婷,面露不悦之色地问道:“婷婷,你和他什么多做什么?”
喻连婷面无表情看看他,再瞧瞧喻连义,道:“我希望你俩也要明白,鹏少的遇难,和他无关,你们没有理由把责任推到他身上。”
“哼!”喻连义冷笑出声,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站到了他的那一边。也许,在你心里,从来就没在乎过谁会是成为你丈夫的人。”
听闻他的话,喻连婷转目看向他,目光深邃,冰冷的眼神,几乎能冻死一头大象。
喻连义针锋相对的与她对视,质问道:“难道我错了吗?你这个女人,只想保住你在喻家的地位!”
喻连婷没有再接话,抖了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