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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口在这儿,我自个儿处理起来也方便,后背我够不着。”她端正的坐好,偏过头,烛火的映照下,她的鼻头隐隐冒汗,应是怕的,但眸色却很平静,面上更不见分毫惧色。

    烙铁入肉,滋滋作响,刺入耳膜,只叫人头皮发麻。

    起先那几个宫人还悄悄站到了她身后,生怕她突然反抗,然,她只本能的缩了下,而后胸口剧烈起伏,瞬间额头聚满汗珠,眼泪也在那一刻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嘴唇却死死咬住,烙铁拿开的瞬间,她弯下腰,整个人蜷成一团,乌发盖了一身。

    老嬷嬷也只想贴一下就赶紧松开,然,她的皮肤那般的娇嫩,只那一下,烙铁仿若粘住了般,陷入皮肉,烙印很深。老嬷嬷也惊了一跳,丢开了手,烙铁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却被身边的宫人赶紧捡起,那上面是陛下的名讳,岂容轻贱,随意摔落!老嬷嬷看了那宫人一眼,不说话,又看向花吟,颤着声儿问,“你还好吧?”

    过了几息,就在老嬷嬷要去扶她之时,她突然抬起头,因是疼的不能自已,眸色血红,面上带着诡异的笑,“嬷嬷你猜,他会不会后悔今日之事?”

    老嬷嬷吃惊的张了嘴,半晌无言。另一宫人自袖筒内取出伤药,就要替她上药,花吟却一把握住,道:“我自己来,你们可以走了。”

    宫人没有放手。

    花吟自嘲一笑,“怎么?还不够?是要在我身上各处都烙下他的名字?”

    宫人们躬身退开,老嬷嬷亦不再多言,回头看了她好几回,这才迈开步子。

    地宫内空荡荡的,花吟仍旧窝在原地,好一会过去,举起手中的一小瓶伤药,眸色清冷,放在鼻下嗅了嗅,还真是极品的草药调配成的伤药啊!花吟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用力一挥,“啪”的一声,伤药应声而碎,散落一地白色的药粉。

    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走向床榻。

    任何人面前我都可以讨巧卖乖,亦可以虚与委蛇,偏就你面前,我再也不要这样。我就是我,不论好坏,就是这样,你喜欢也好,厌恶也罢,我再也不要将自己假装成另一幅样子,让好叫你认清你到底是真的喜欢我,还是爱上了我伪装出来的样子。

    可是,我好像是爱上了你呢

    但,那又怎样?你若不爱我,我便抽身离开,再也不会像上一世那样执迷不悟,害人终害己。

    你若也爱我,那就请对我敞开心扉,不要再对我时好时坏,忽冷忽热,也不要想将我当成物件一般囿在身边,我受不住,你更受不了。分分合合,彼此伤害,如果我们的爱情注定是这幅样子,那不若及时止损,分开亦或者我死,如果只有我死才能平息你扭曲的怒火的话,只愿,你从今后能活的开心,拥有平凡人该有的幸福。

    花吟默默的想着心事,直到挪到床前,眼前一黑,栽在了床上。

    半夜朦胧中,床前人头攒动,似乎有人在动她的伤口,好疼,花吟没好气的推了那人一把,嘟囔了句,“滚开!”

    耶律瑾耳根一动,看向她的脸,却见她只是梦中呓语,他负手站在一旁,并未靠近,却一直不错眼的盯着御医的一举一动,此番,更是语气不善道:“你弄疼她了?”

    御医早已是汗流浃背,惶恐不安的就要下跪叩头。

    耶律瑾不耐烦道:“用最好的药,动作轻点。”言毕站起身,看也不看花吟,头也不回的离开。

    大海尾随其后,心里真有点捉摸不定王上到底是何心思了,明明言语神态上透着强烈的关心,转身却又毫不留念。

    他才跟上,耶律瑾突然回头,凉飕飕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跟过来了?”

    大海反应了下,才疾步退了回去,心里更摸不准陛下如今对那位是何心思了。

    花吟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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