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也没说大妹妹任何不是啊。”
“那不是他心大,是他还没长大,男女之事上尚且不通,这世上有几个男人受的了自己的妻子在外抛头露面,甚至看个病也没个忌讳,无论男女我上回还听说她给人看看看男人那毛病唉家门不幸啊!”
却说花吟在月华庵也就待了两三日,眼看着后日就是年三十了,花吟有些犹豫,到底是去相府陪南宫金氏他们过年呢,还是回家和家里人过呢?
如实按照她之前的打算,肯定要先去陪陪南宫金氏他们的,毕竟丞相才走,还在热孝期,这一年肯定过的凄凉伤情,不管怎么说,多一个人也多一份热闹不是。但是如今,她心里的那股别扭劲还没过去,若是南宫瑾真像她所想的那样,喜欢男人,她还真没想好如何应对。细回想,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的确也太那啥了点
唉做都做了,悔之晚矣。
又想到,干脆回家里去得了,家里多好啊,父母兄弟,嫂子侄女还有郑西岭,大年大节的,铃花他们肯定也都会过来,石不悔那姑娘快人快语的,也挺好玩的,只一样,只要不与她“谈情”,哪儿哪儿都好。
算了算了,想那么多作甚,自己到这都两三天了,南宫瑾他们是知道她来这儿的,毕竟送她过来的还是无踪他们呢。家里那边她也叫人送了信了,但到现在也没见哪边递信过来叫她回去过年啊。
看来啊,自以为是的重要,只是她一厢情愿呢!
花吟不满的哼了哼,靠在一棵梅花树下,翻白眼。
突然树枝晃荡了下,一大块积雪砸了她满头满脸。
花吟“呀”的大叫一声,指着腊梅大骂,“你这梅花怪,连你也敢欺负我,惹恼了老子,老夫砍了你做柴烧,让你永世不得超生!”她这般说,双手拢在袖中,笑的阴阳怪调。
未想,那腊梅竟扭捏着求饶道:“女侠饶命!小妖罪该万死!”
花吟自认为见多识广,先是一愣,继而一脸严肃,盯着腊梅树,点评道:“原来是个男妖。”
她话刚说完,凤君默再也绷不住,从藏身的松树后走了出来,一面走来,一面笑得肚子疼。
花吟睁圆了眼,一会看看凤君默,一会又看看腊梅树。
凤君默见她那呆样,不觉又笑,“你不会当真了吧?”
“呃?”花吟咬了咬唇,唉想她做鬼那些年,打的狸猫妖做了自己的小弟,还将一只笑话她丑的桃花妖挠成了烂羊头。所以说有时候见多识广也是一种罪啊。
“看,九头鸟!”凤君默突然指着她身后喊道。
大抵是凤君默从未与她开过玩笑,花吟再一次上当,伸长了脖子看过去。
凤君默本是笑意满满,却在见到她脖颈处露出的半圈淤青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竟戏弄我?”花吟回头,嗔怪道。却不想凤君默不知何时竟站在了她身后,她一回头,他的手便抬起了她的下巴,脖颈处的淤青赫然近在眼前。
花吟吃了一惊,后退一步,“世子”
凤君默方知失礼,收回手,面上怒气明显,“他下的手?”
花吟顿了顿,才将脖子往领口内埋了埋,无所谓道:“别那么大惊小怪嘛,小伤而已,我以前上山下水的采药,摔着了磕着碰着了,也是常有的事,又不是娇气的大小姐,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凤君默又是上前一步,拉住她的胳膊,从袖筒内拽出她缠满纱布的手,面色变了又变,眸中隐有疼惜不忍之色,半晌才说道:“都怪我。”
“好啦,”花吟抽回自己的手,“又没怎么样,我可是神医耶,一点小伤,养养就好了,你就别自责了,我这伤怨不得谁,谁叫两只老虎掐架,我还好死不死的往跟前凑呢,不被挠几爪子那才是怪事呢。吃一堑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