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修习正经医术的没法医治,只能静观其变,但是她却有歪门邪道可以一试。
自她拿了鬼医老邪的《蛊虫篇》也有很长时间了,虽则做了诸多研究,却一直没有机会尝试,这次倒可以试一试。
自己体内有女王蛊,虽然现而今自己饲养的几个蛊虫都是寻常的雄蛊,但想达到彼此沟通心意的目的就成了,若是成了可治好宁半山,若是不成只要将这个雄蛊毒死在他体内就不妨事了。
吟思前想后,生怕夜长梦多,水仙儿和云裳都有变数,暗下决心,一掌击上桌面,道了句,“就这么定了!”
话音刚落,房门突然被人“嘭”的一声推开。
转眼间来人就坐到了她对面,吟收拾蛊虫不及,面色骤变。
俩人不是旁人真是南宫瑾,虽然他也会来药庐找吟,但绝少有过这种不敲门直接闯入的。
吟因为太过紧张,并未留意到他状态不对,只紧张的问,“大哥,你这是干吗?”
南宫瑾浑身僵冷,“我”眸色一转,瞧见那陶罐,又听里头传来不寻常的声响,拿至眼前一看,神色就变了,“蛊虫?你居然养蛊虫?”
“我养蛊只是为了研究如何治病救人,大哥曾调查过我攻邪派,当知道我攻邪并不是简单的如姜家那一脉,只论正经医道,而是亦正亦邪,我”
“嘭”的一声,南宫瑾打翻桌上的茶壶,头一歪,倒在桌上。
吟受了惊吓,噌的站起身,“大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手一触及南宫瑾的皮肤就明白过来了。
寒若冰,僵似木,可不又是犯病了。
吟慌慌的抱住他,奈何他身长体重,吟毕竟是女子气力不足,虽勉强抱起他,但东倒西歪,几次三番险些又跌倒。吟深知南宫脾性,知他自尊心极强,这样无力的他最恨被人看到,因此也不敢叫人帮忙,只跌跌撞撞一步三挪好歹将他扶到了床上。放下南宫瑾的同时,吟也随同他一起滚落在了床上,她本想起身,奈何肩头被南宫瑾扣紧,动弹不得。
“大哥,你放手,我去给你准备熏蒸的草药。”
但是扣住她肩头的手虽动了动,却未松手,吟心下不解,勉强抬起头,见南宫瑾一脸痛苦之色,牙关紧咬,二人目光相对,吟瞬间就明白过来了,他不是不想松,而是他五指关节僵硬,想松松不得。
吟生怕他又生出自轻自贱的绝望情绪,费了些气力从他身下将自己被压住的手腾出来,慢慢捧上他的脸,也不说话,一遍又一遍的顺他紧缩的眉头。两相无言,直到吟察觉到自己可以动弹,这才一咕噜从他身上爬起,撩起被子将他盖好,又将纱帐垂了下来,挡住床上的南宫瑾,这才撸了袖子,快步朝放了草药的库房跑去。
不一刻,屋外传来细碎的说话声,很快,丫鬟婆子们烧好了热水,吟又叫无影将她原本放在屋内正中的圆桌挪开,放了一个巨大的浴桶。众人也不多话,只照做了,吟又点了熏香,待一切准备妥当,便让一众人等退了出去。
吟关严实了门窗,屋内燃了炭炉,炉内烧着水,她热的一脸的汗,随手在脸上抹了把,掀开纱帐。床上南宫瑾睁着眼,嘴唇微颤,整张脸痛苦的甚至有些扭曲。她不说话,上手直接解他身上的衣裳。
待外衫褪尽,轮到内衣裤时,她顿住了,以前她虽帮他熏蒸,也近身伺候,但都是他自己在屏风后脱了衣裳,入了浴桶后,她才转过脸为他施针。虽时有目光扫到不该看的,但这会儿亲自将他脱干净,心情又颇不一样。
不过吟也就犹豫了那么一会,很快,她调整了心态,暗念了句,“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普度众生,南无阿弥陀佛。”心一横,将他的衣衫脱尽。做完这些也不给自己时间胡想,拽起他架在肩头,一步步朝浴桶挪去。好在南宫瑾虽然肢体僵硬,但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