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上辈子,二哥虽然少年时混账又惹事,但后来花家连番遭劫,都是他二哥一人撑起的这个家。直到花家老小死的死,散的散,而他深的女人也因为花吟的从中破坏最终没能走到一起,他更是抛却万贯家财,一身青衫,随了个坡脚老道云游四海去了,从此后了无音信。
念及此,花吟心中又是一片唏嘘,将春c宫还给了花二郎,“你藏好赶紧还了,要是叫爹爹和大哥看到了,可不剥了你的皮。”
花二郎接过图册,嬉皮笑脸的一把勾住花吟的脖子,疼的花吟“嘶”了一声,“我就知道我的好妹妹和她亲二哥是一条心,嗨,晚上我们有活动,去不去?”
花吟扯着脖子痛,昨晚没睡好现在又眼花头晕的,待会还得跟花容氏做女红,光想想不觉已累的两眼发晕了,“没兴趣。”
“好妹妹,我提前跟你说声,晚饭我就不在家吃了,要是爹娘问起,就说我跟村头张秀才家的儿子念书去了,大概晚上不会回来了。但说是这么说,你可要给我留门,别晚上睡死了。”
“啊?”花吟拔高了音调。
外头张嬷嬷又喊上了,“小姐啊,你好了没?夫人催着呢。”
花吟应了赶紧出了门,花二郎看屋内只剩翠绿一人,冲她做了个鬼脸,吓的翠绿白了脸,这才乐颠颠的出了花吟的房间。
花容氏的房间内,小四安稳的睡在摇篮里,屋子内除了花容氏和张嬷嬷还有两个大丫鬟,都在做些针线缝补,花容氏正在做外袍,看样子像是花大义的衣服。
花吟磨磨唧唧的走了进来,光看他们穿针引线就眼晕了,花容氏瞧见正待喊她。花吟一看到小弟动了动腿,忙兴奋的冲了过去,“呀!小弟醒了,娘,你们忙不过来,我来带小弟吧。”
花容氏嗤一笑,却伸出了一只脚将花吟隔开,“你别跟我耍花招,我来来回回都叫你多少次了,你从年前推到年后,现在还想躲?不是为娘的要说你,针线女红可是身为女儿的基本功,你若是这都不会,先不说将来你婆家会嫌你,就是你自己的贴身衣物要缝缝补补,难不成还想假手他人?”
花吟腆着脸笑,“简单的缝缝补补我还是会的。”
“哼,”花容氏白她一眼,“你不是惯会自夸,最是聪明伶俐吗?怎么这会儿这般谦虚了?过来,照着这个模子给我剪俩个花样子来,剪好了,娘教你做荷包。”
花吟愁眉苦脸的盘腿上了炕,其实也不是她不愿意学啊,而是她已经用上辈子证明过了,她在这方面即使用尽了全部的心力,也根本不会有任何成绩。
还记得她当年煞费苦心,手指头都快戳成了蜂窝给晋安王做了个荷包,准备在女儿节那天偷偷送他,表明心意,结果那荷包还没送出去就掉了,后来被平西王世子捡到,招摇过市的拿着到处给人看,说是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丑的荷包。
除了女红,花吟厨艺也是渣渣,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她很聪明的啊,学什么都快,手也不能说不巧,弹琴,书法可是样样精通,偏生女子的基本手艺,随便一个小户家的女儿都能将她秒成渣渣。
虽然做女红不出成绩让花吟郁闷,但坐在娘身侧,看着幼弟,耳听嬷嬷和娘说着家常,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
如果生活就是这样,父母兄弟俱在,偶尔小打小闹,就这样安安静静平平淡淡的过一生该有多好。
不一会,翠绿也悄悄的走了进来,起先只是站在花吟身边看花吟做东西,后来见花吟一会扎一下手指,来来回回扎了三次,心里着急,接了过来帮她绣了一会。
谁知平日看着蠢笨到极点,倒个水都会打翻茶杯的翠绿在女红方面却得心应手,花容氏一点就通,稍费了些功夫便做的有模有样了。要说这翠绿是第一次做,大伙儿都大呼不信。
而后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