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麻,只会干瞪着她,
花吟“哈”的一声就笑了,“你已经后悔了,不是吗?”
吉云嘴硬道:“我不后悔,若不是你的出现,我现在还是王上护在掌心的人,因为你,就因为你,他的眼里再没有我”
“他的眼里从来就没有过你。”
“啪”吉云出其不意抽了花吟一耳光,也几乎是在同时,耶律丰达重重一耳光甩在吉云脸上,怒斥,“你这婆娘还有完没完了!再敢胡来,我这就丢了你喂狼!”
耶律丰达这一巴掌极重,吉云的嘴角瞬间渗出了血色,脸也肿了起来,相对来说,花吟要好的多了,她只是略揉了揉脸颊,依旧笑意盈盈,“瞧,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我现在确实比你重要。”
吉云不敢再乱说话,只拿眼珠子瞪她。
“在心里没你的人那里索求心疼本就是错的,因妒生恨,牵连无辜,更是错上加错。”
“你什么意思!”
花吟闭了眼,她太累了。
丹霞峰,耶律瑾只着了一条黑色长裤,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身上细细密密扎了很多小针。他闭着眼,面上的表情已是不耐烦到极致。
幽冥子说:“既然答应做我的药人,就要心甘情愿点嘛,你这样子很影响我心情的。”
耶律瑾懒得理他。
幽冥子于是又毫不客气的在他头顶上扎了一针。
突然,一阵风过。
幽冥子头也不抬,“流风,说了多少次了,走路要用脚。”
流风“哦”了声,却没有从屋梁上下来的意思。
幽冥子说:“有事?”
流风说:“下面的人递消息上来说他们的王后被人掳走了。”
幽冥子漫不经心,“王后?”
耶律瑾却嚯的站起身,表情紧绷,“什么时候的事?谁干的?”言毕似乎也意识到从流风这儿问不出所以然,一把拿起搁在桌子上的长衫,一路狂奔,又随手将身上扎的跟刺猬似的针灸抓了一大把,撒的到处都是。
幽冥子盯着流风看,说:“你这孩子心眼实的毛病怎么就改不好呢?”
流风自知犯错,缩了缩脑袋。
“去,出去探探到底是谁掳了我攻邪派的人。”
流风歪着脑袋,不明白。
“花吟被抓了,你去看看谁干的?”
陈国王宫,陈王一直都是看不起耶律丰达的,没成想这次他却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大的惊喜。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花吟,尤其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后,那眼中迸射出来的恶意让花吟禁不住后退了一步。
陈王自王座上下来,笑容瘆人,枯瘦如干柴的手就摸上了花吟的脸,耶律丰达却在这时挡了一下,他畏惧陈王,却还是说道:“陈王,我们说好的,你可以拿她要挟耶律瑾,但请不要为难她。”毕竟曾经喜欢过一场,虽然时过境迁,但那种心动的感觉,倒是不曾忘记的。
陈王不悦,面上却带笑,收了手,道:“你这次居功至伟,本王不会亏待你的,先去你姐姐那看看吧,她也怪想你的。”言毕,又看向吉云,目露探究。
吉云曾沦为陈国的阶下囚,一直对陈国有心理阴影,一路上跟着耶律丰达过来脑子也是稀里糊涂的,直到入了陈国王宫,她这才仿若回魂了般,花吟说的没错,她后悔了,她真的开始后悔了。而这条路没有回头路,往前走是万丈深渊,粉身碎骨,而后路,已被自己亲手堵死。
“我是她的婢女,”吉云不等耶律丰达说话,张口便道。
耶律丰达蹙了蹙眉,疑惑的看向她。
而陈王的笑容就有些诡异了,在接见他们之前,陈王的探子就已经将耶律丰达如何掳获金国王后的经过详细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