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事。”衣熠摇了摇头,避过了叶飞飏探寻的目光:“没什么,只是想到以后我们要住在这里,有些激动罢了。”
叶飞飏笑了一笑,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带路上面,也不去管衣熠说的这话究竟是否是真实的。
青枢心中繁杂的感受自然不会对衣熠明说,只是随便找了个话题将此事岔了开去,衣熠虽担忧,但见青枢闭口不言,也不再强求,二人又聊了一会儿,青枢的神态便不似之前那般,衣熠也无心追究了。
就在此时,被衣熠支出去的玉瑶偷偷从侧门走了进来,走近衣熠的身边,俯身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青枢见衣熠有事要忙,也退了下去,交代众女不可打扰后,整个庭院内也就只剩下衣熠和玉瑶两人了。
“你说什么?”衣熠听闻玉瑶的传话后,震惊地瞪大了双眼,“迟哥哥的意思是”
玉瑶点了点头,道:“婢子赶到书院后,将姑娘的意思说与迟小将了,可他在听完前因后果之后,让婢子传话给姑娘,让您最好一切都听从卢老丈的意思去办。”
“这”衣熠不可置信道:“除了这些,他就没说过别的?”
“的确没有。”玉瑶摇了摇头,想到自己以后就要与自家姑娘在强敌环绕的相府里讨生活,再不能像如今这般逍遥快活了,脸上的表情也忍不住带上了难过。
衣熠皱紧了眉头,她以为迟尉会站在自己的这一边,若是不赞同,最起码不会偏向卢老丈。可事实的结果却与自己猜想的完全不同。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难道在私下里有了什么协定,还是他们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我知道的?
衣熠正在困惑之时,门口却突然传来了拍门声,打断了衣熠的思考。
衣熠向玉瑶递了个眼色,自己急匆匆地走近室内,玉瑶也整理了一下后,才不疾不徐地走到门廊处,隔着一扇门向外问道:“是谁?”
“应门的应该是玉瑶吧?”叶飞飏的声音从门外透了进来,“敢问月萝姑娘什么时候能处理好?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动身了。”
玉瑶撇头向衣熠的居室内张望了一眼,确认一切正常之后,才将门扇开了一半,用自己的身子拦住想要往里走的叶飞飏,“叶公子,我家姑娘一想到要离开这里,难免有些伤感,所以在房内多耽误了一会儿,您且不要着急,待婢子进去看看,而后再来向公子您禀告,您看可否?”
叶飞飏见玉瑶不肯相让,也不便硬闯,遂点了点头,笑道:“那就麻烦玉瑶姑娘了。”
玉瑶微微施礼,关紧大门,转过身,快步走向衣熠的房间。
“姑娘。”玉瑶在门外轻声道:“婢子已经安抚住叶公子了。”
“你且进来回话。”衣熠的声音很快便从房间内传了出来。玉瑶走进一看,自家姑娘正坐在桌旁冥思苦想,似乎极为困扰。
“姑娘。”玉瑶轻声提醒道:“叶公子还在门外侯着,我们该如何应对?”
“这个不急。”衣熠摆了摆手,“你且再说一遍,你见到迟哥哥后,他是如何嘱咐你的?”
玉瑶脸上出现了些许的诧异,似乎根本没有想到衣熠此时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但见她神色认真,只好再次重复了一遍她见到迟尉后的所见所闻。
“也就是说,迟哥哥让我一切听从卢老丈的?”衣熠紧锁的眉头又深了两分:“他们都急着让我去相府,究竟是为何?”
站在一侧的玉瑶将脖子缩了一缩,大气也不喘一口,好似个隐形人般没有了存在感。
衣熠冥思苦想,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忽然叹了口气,苦笑道:“罢了,既然大家都如此说,那我便去瞧一瞧,也许还能得到一些意外之喜,也未可知呢!”
衣熠的决定终于让玉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