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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然有用,且还是对付李盛博最好的棋子。”衣熠很是肯定地点了点头,这坚定的模样终于让迟尉松了口,开始担忧起下一个问题来。

    “即便我相信姑娘所说的,但姑娘适才也说过了,李春柔并不是肖相能指使的动的,她若不愿意,我们谁都没办法去强迫她。”迟尉深深叹气,在他看来,这条路就是走不通的,有这个想法子去打通此路的时间,还不如再另寻个简单的办法。

    “谁说逼迫不得?”衣熠有些不满道:“肖相对她没有法子并不代表我就对她没有法子了。若是连我都没有什么对付她的办法,那我之前所说又有何意义?”

    “姑娘有法子?”迟尉很是惊喜道。

    “自然有的。”衣熠点头应了一声,而后又向他提了个问题道:“迟哥哥有没有想过,李春柔一直待在肖府的原因是为何?”

    “能是为何?出嫁从夫,她不待在肖府又能如何?”迟尉有些不解。

    “之前她嫁与肖相,是因为她心喜肖相,而她的父亲也很看好肖相。可嫁与肖相却并非她想象中的那般,反而处处遭人嘲笑,受人贬低。

    后来她又与肖相的师弟互生情愫,出了那档子事。虽说她也有错,但肖相却害了她的心上人,还把她的儿子从她的身边夺走,最终还给弄丢了,虽然弄丢她儿子的人是她的父亲——李盛博,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却是肖相。

    若换作另一个人,以上两种状况出现,若不是与之和离,也恐怕早就带着孩子回娘家了。可李春柔不但没有回李府,也没有什么消息说她曾找过这个孩子,反倒是一直在隐忍着这一切,这究竟是为何?”衣熠每问一句,迟尉便多踱一步,直到衣熠最后的一问后,迟尉已经绕着桌子有了数圈了——他自然也从中发现了疑点,而这处疑点并非是他之前所想的那般简单。

    “这个我不知。”在过了一刻之后,迟尉才摇了摇头,迟疑地开了口。

    “这一切,都是为了她那个儿子啊。”衣熠很是感慨地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肖家现在的大公子虽然不是肖相的亲子,但他始终被挂在肖相的名下,也是李春柔第一个历经十月怀胎,费劲千辛万苦所生下的第一个孩子,在李春柔最痛苦的那段时日始终陪着她的也是那个孩子,所以即便李春柔不想承认,但他始终是她视若珍宝的第一个人。

    而依照青枢上次所说来看,似乎李春柔也始终未曾忘记过被肖相所害的那个情人,既然她不肯忘了那个人,就证明她对肖相已经没有情感了,若非要说有的话,恐怕就剩恨了吧。恨他杀了她的情人,又杀了她的孩儿。

    但她又不曾在李盛博与肖相反目之时带着孩子回到李府,恐怕也是存了这个感情的,她也恨着李盛博,有可能是因为孩子丢在李盛博的手里,也有可能是因为李盛博始终都没有救过她。

    因为她恨这两个人,所以她很愿意坐看这两个人斗个你死我活,斗个两败俱伤。她没有能力为她的情人和她的孩儿报仇,但她却能在自己仅有的能力内选择旁观这一切的发生。

    这么一来,不管最后谁赢得了最终胜利,她都是无过的。若是肖相赢了,她还是肖夫人,她的儿子还是肖家大公子,他们娘俩依旧会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即便外人骂她骂的再凶,在她的眼里也全盘无关紧要。若是李盛博赢了,她还是李盛博的女儿,而李盛博为了扮演他好父亲的形象,稳固好自己的根基,也会对她多有照顾,绝对不会让她孤儿寡母自生自灭。怎么说,她都不亏。”

    迟尉听到衣熠对李春柔的分析,也沉默了片刻,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道:“依姑娘所说,李春柔似乎完全没有必要要与任何一方作对,那姑娘之前所说,可以逼迫她向李盛博出手,又是何种办法?”

    “我的办法,有些残忍。”衣熠咬了咬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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