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刀疤这一睡,就一直睡了很久。
感觉上时间过得似乎很漫长,低头看sh一u ji,却发现时间还停留在147,这是非常不科学的。
从我进了村子之后,一直到我守着刀疤睡,当中起码过了几分钟吧?然而这个时间做妖一样根本就没有前进过。
与此同时,我还非常担心呆在村口的连心他们。
我拿sh一u ji发了条短信过去。“你们在哪里?这村子里有点诡异。”
sh一u ji闪烁了几下,信息发送失败的小红点让我心里一慌神。
刀疤似乎也不适合被吵醒,他摆明了是很久没有休息过了。那精神状态就跟下一秒要神经衰弱一样,虽然我一肚子的疑问,实在没办法摒弃人性在这个时候不让他休息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一扇门后传来一阵风声,空洞的作响。
我的背脊一凉,脑子里都是那些鬼片的画面。然后一阵尿急的感觉,索性拉开了门看是不是厕所。
尽管我觉得开了门之后,里面就会跳出来一个不知道什么鬼的存在。
虽然如此,我还是忍不住,把手伸向门把手。
谁知门把手一打开,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漆黑幽深的隧道,不知道通向何处。
一阵阴冷的风吹过,幽长得像是低低的哭声。
“呜”
我鬼使神差回头看了刀疤一眼,走进隧道,关上了门。
有一种赌一把的感觉,促使我做出这个看上去有几分愚蠢的决定,天知道我会在门后遇到什么?
“喀嗒”一声,门上了锁,我利用双眼的夜视能力尽快适应了黑暗,当然更直接的方法是我掏出了sh一u ji照明。这条隧道深藏不见底系,一直通往黑暗的前方。打了几个温州后能看到有那么几个门,我试着推开或者打开,门都是锁死的。
在黑暗中独自前行,我一面踏着柔软潮湿的泥泞小路,一面渐渐觉得迎面而来一股凉意,寒气逼人。
这地下像是一座迷宫,四通八达。不过黑暗中的一股凉意,吸引着我不断走向位置的地点。
走到路的尽头处,我在一个近似圆形的大厅前停下了脚步,似乎这个大厅就是所有的通路的终点。而一扇巨大的门则是它的入口。
我尝试着推开了门,与一路过来的小门不同,这扇门轻易便可推开。我打着手电观察了好一会儿,迟疑了几秒走了进去。
踏进去之后便感觉到一阵柔软,是一块毯子,我在毯子上蹭干净了脚上的泥土,然后向前走就是一个楼梯,从外界看,这个圆形的空间应该不止这一点点面积,但是右手边有一扇封死的门,显然大厅的主要空间是在门后。
我沿着楼梯向上走去,每一脚踩下去都是踏实的青石砖,坚硬而清脆。
楼梯的尽头,是一扇古色古香的木门,我喘了两口气,推开了门。
“这鬼地方怎么就都是门。”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就踏过了门槛。
正对着我的是一座桌子,案上摆着香炉c蜡烛等事物,还有成排成列的牌位。
几盏排列整齐的吊灯延伸到我右侧的门口,似乎那里才是入口,而我所处的位置显然就是靠里的侧门,用来给主事的人登场专用一扇门。
面前一排排的都是椅子,长约两米,很有点老式教堂的椅子的风格,椅面是一块平整薄脆的木板,刷着一层层暗淡的漆,光线太暗,我分辨不出是黑色或者暗红。
“这里什么鬼地方?”我喃喃自语,但其实隐约间我自己早有了dá àn。
“笨蛋,这里是祠堂啊,陈户村的祠堂”微弱的声音让说话人的音色难以辨认,但幸好,他又称呼我一句烂桃花,加上那永远有几分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