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自然不喜欢熏香用香水。可这时候的很多文人c勋贵子弟,都以熏香c用香为尚,反而绞尽脑汁要寻好香,嗅到林重阳身上有那样淡雅不俗的香气自然而然就想打探去。
现在林重阳直接说自己不熏香,推到药膏上,三人虽然不信,却也没有办法,只想着怎么让林修撰大方地跟他们分享。
为了有本钱劝说林重阳分享,他们三个就开始讨论一些香的方子,甚至还故意说给林重阳听,想让他感觉他们很大方不藏私。
可落在林重阳耳朵里,就以为他们认定他熏香娘娘腔,心里越发烦躁起来,到了下衙时间也不管暑气未退,就去找赵文藻和陆延回家。
蔡康三人面面相觑,没料到林修撰这样坚决,哎,不分享就不分享吧,可能这方子真的很贵。
见到林重阳那两人也有点奇怪,因为夏天热,他们经常在衙门多呆一个时辰再走的,回家正好吃饭。
赵文藻关切道:“重阳是不是不舒服?”
林重阳摇头,“没有,就是想暖哥儿了,你们不想自己家娃娃?多好玩啊。”
陆延哀嚎,“虽然你们会骂我,可我还是想说,晚上好想去外面睡啊,我们家胖丫那嗓门一到半夜就嚎,我要愁死了。”
他天天顶着俩大黑眼圈,哈欠连天跟嗑/药一样,也颇让人同情。
别人家孩子也就满月里这样,陆延家已经俩月了,没想到还这样,也看过御医,只说夜哭郎,不需要吃药,又让写小条子贴路口让人帮忙念,又是如何如何的。
反正就是不好。
林重阳前世今生都没有带娃的经验,有限的一点就是林大秀带他以及现在带暖哥儿。
可暖哥儿好吃好喝,根本没啥经验可借鉴。
至于赵文藻家儿子,不爱吃奶,声音细细,哭也懒得哭,也没什么好借鉴的。
林重阳道:“她总是哭,是不是哪里疼,也可能是焦虑,长大一些就好了。实在不行,你去我家睡几天,姐姐会理解你的。”沈老爷子已经搬回自家去,不过现在基本都睡在学院。
陆延摇头,“还是算了,我要是不回去,你姐更辛苦,她心疼孩子自己都睡不好呢。”
那娃白天呼呼大睡,夜里就精神得要命,要么就哭得特有力气,哎。
聊了一会儿,等日头西去了,三人下衙回家。
路上要分手的时候,林重阳犹豫了一下,“那个”
赵文藻刹车看向他,“怎么啦?”
林重阳挠挠头,“没啥,回去吧。”
赵文藻对陆延道,“子顺你先回去吧。”
陆延哎了一声,心不在焉地家去了。
赵文藻看向林重阳,“是不是有什么事儿?难道还不能跟我说吗?”
林重阳有点难为情,其实没什么事儿啊,但是也有点事儿啦,怎么说呢?
他的脸就开始红了。
赵文藻看了一眼,心里就明白了,却也不好意思笑,免得林重阳害羞。
他寻思林重阳估计到了特殊时期,心里紧张害怕羞涩,所以要找个兄长问问。
他却也没想好怎么跟林重阳讲,清了清嗓子,“重阳,没什么好担心的。”
林重阳心道的确没什么好担心的,就算真有体味,大不了就说自己熏香,随便他们嚼舌头说自己脂粉气,被人天天追着骂,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呜呜呜
赵文藻继续道:“要顺其自然,梦见什么也不要怕,有什么反应那也是正常的,你都十四了,其实现在可以”可以破身了啊,哎呀,说不出口。赵文藻自己就是个腼腆害羞内向的,这特殊阶段自己跌跌撞撞糊里糊涂就过去了,事后想想都好笑。现在不得不硬着头皮当知心大哥哥教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