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是想凉拌都困难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是有一点困难,不过面对那种单纯好勇的人,民众的智慧还是勉强足够的。”
“足够?”解诸道。
希北风道:“足够被虐。毕竟纯好勇的人,到时候可不会讲什么道理,或者说是大家只能按着他的道理去行事。”
“那不就玩完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觉得大概是要玩完了,但是也没有那么简单就玩完,顶多是快速玩完,但玩完的时候,带来毁灭性的灾难。其实这种可以参考历史上的暴君,不就有一些是好勇的,但无谋的,最后把自己玩残废的吗?”
“人家或者是觉得一力降十会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一力降十会,哪里有那么简单,他是以少数人去控制多数人,当然了,论质量的话,那少数人确实足够强,只不过量变产生质变,人一多了,蝼蚁一多了,说不好真的能咬死大象。”
“就算能咬死,也要死一堆。”解诸道。
希北风道:“仅仅只是死一堆,就能咬死大象,那其实也算是便宜的了。”
“还不如和平共处。”解诸道。
希北风道:“如果那真的是一头比较无害的大象,或许还可以,但若是一头猛虎,那就非得咬死了不可。”
“可是,猛虎不吃蝼蚁啊,反而大象更可能不小心踩死一堆蝼蚁。”解诸道。
希北风道:“说得有道理,放弃这个比喻吧,意会就可以了。”
“这算是耍赖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好了,咱们继续看下一则论语。”
孟武伯问:“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又问,子曰:“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也,不知其仁也。”“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c百乘之家,可使为之宰也,不知其仁也。”“赤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带立于朝,可使与宾客言也,不知其仁也。”
“”解诸道:“翻译呢?”
希北风道:“太长不贴,简单说说,其实就是有人问三个弟子,是不是能够称为仁。孔子不正面回答,只说了三个弟子能做什么事情,然后说他也不知道三个弟子算不算是做到仁,是不是一个仁人。”
“结果是不是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话都这么说了,那就应该不是了。”
“为什么?”解诸道。
希北风道:“啧啧,这个问题,我也不是很了解,有人说这是孔子在谦虚,因为有人问孔子其他人是不是仁人,那么前提就一定是孔子本身就是个仁人,但孔子也不好意思直接说自己已经完全做到了仁。”
“这不是虚伪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谦虚你非要说成虚伪,我也没有办法。”
“好吧,那还有其他什么说法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有人说是客观,意思是孔子对于仁这个字,标准很高,所以三个弟子确实是做不到,那就不能说是仁。但他作为一个老师,也不太好直接在外人勉强说三个弟子不行,又或者是因为可能别人观念中的仁,三个弟子或许已经做到了,只是他的仁比较高标准,所以将最后的判断权交还给来人。”
“那你觉得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觉得,额,其实,来人也不一定就是要问仁吧,只不过是想来找找有什么人才可以为他所用之类的。”
“所以孔子重点不在回答仁,而在于把几个弟子的优秀之处说出来?”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反正是更倾向于这个的,只不过毕竟是瞎猜的,而且还显得有点黑,所以就不再细细谈了。免得被我带进水沟里,跳不出来,以后全身上下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