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能说明儒家已经跟不上时代了,被淘汰的话也是应该的。”
解诸道:“最大的证据就是,如今学习儒家的人可能没有几个,而我能遇到的唯一一个,竟然是老师您这种人。而且,您还不是在学习儒家,而是在在看着打发时间,再有就是拿来吐槽,看着好像是在了解,但这种了解本身就带着一定的偏见。”
“呃……”
希北风琢磨了一下,道:“你说的很对,或许这就是他落伍的最大证据了,竟然没有多少个真正的拥趸,而是被我这样的人拿来吐槽调侃拿来曲解。”
“……”解诸满头黑线道:“看来您还是挺有自觉的嘛。”
“咳咳。”
希北风道:“咱们来看下一则论语。”
子曰:“由,诲汝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孔子说:“由,我教给你怎样做的话,你明白了吗?知道的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这就是智慧啊!”
“很粗浅的道理,但却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做到的,尤其是那些好名利的人更加难以做到。”
解诸道:“总会有他们不知道,却不得不装作知道一些的时候,我相信那个时候他们为了自己的地位,肯定会装作差不多知道个大概,然后就开始点评议论,说不好还能把正确的人直接踢掉。”
“但是纸终究包不住火,如果这么做了,那么有一天暴露该怎么办?”希北风道:“那时候不就丢大脸了吗?”
“到时候再说呗,反正先把眼前的一关过去了再说,现在都应付不了,还怎么应付以后呢?”解诸道:“再说了,现在应付过去,就等于争取多一点时间,趁着这个时间赶紧去研究研究,给自己的说词造个说法,或者是过后及时出来更正,说是自己记差了,说不准还能借此炒作一波。”
“说得好有道理。”希北风道:“我突然想到一个人,其实我还挺喜欢那个人的戏的,不过那些事情上他确实是做的有点让人啼笑皆非了。当然,也可以说是另外一种智慧。话说有一次,他装比,或者说是表现自己,然后呢,他用来表现的一个言论,其实是错误引用,后面被人戳穿,引起了一定的争议。”
“这种就麻烦了,宁可自己揭穿自己,也不能让别人揭穿自己。”解诸道:“这等于是让别人抓住了痛脚,有了能够往死里对付的机会。”
“所以那个人继续装到底。”希北风道:“人家引用了一句诗词,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解诸无语道:“好好地一句诗,竟然被引用到这种地方。”
“其实人家的意思,或许就是,我出来装,那就做好了有一天作死的准备。我出来混,就知道有一天是要还的。我常在河边走,哪有可能不湿鞋。”
希北风笑了笑,道:“但是,我还是要继续装下去的,不喜欢就别看,你走开就是。”
“……”解诸满头黑线:“这话说得也太无耻了吧。”
“他没有说出这种话,不过我觉得他的意思差不多是这个样子就是了。”希北风道。
“所以,显然更无耻的人是您。”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不否认,甚至于还有点欣赏那个人这种令人啼笑皆非的做法,换了我或许还真不好意思这样子有比格的把事情岔开。当然了,他引用的诗词,场合确实不当,所以后面又继续被人又一波攻击。还好,这个时候,有人出来救场了?”
“怎么救?”解诸道。
希北风道:“搞出个大风波,把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这么好?”解诸吃惊道。
希北风道:“巧合……”
解诸无语,没好气地道:“这居然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