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还是两千年前的东西,不是很适用于孔子被打倒的年代,所以估摸着也就那些个学习别国法家的人里面的少数人也许会去稍微了解一下而已。”
“怎么感觉您说的那个地方,基本上没有自己的根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事实上,那个地方还是有根的。只不过别人家的根,长成了大树,枝繁叶茂,但是那个地方的根,就只剩下根了,而且还随时有一命呜呼,原地枯死的可能。”
“就没有人行动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有的,自然是有的。只不过相对而言,太弱势了,以至于连我都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
“”解诸道:“恐怕是您没去听吧。”
“有道理,应该是我把耳朵捂住了。”
希北风道:“而且,其他人,大多数的人,也一样是把耳朵捂住了。反正一帮老头子,死了两千年,死了一千年,死了几百年,死了几十年,说的一些絮絮叨叨的话,也没有什么作用,听来干什么对吧?还不如学一学别的地方的人,至少人家那一套实用啊,上手就能用,用得好还有大作用,有时间不如多学学他们是吧。”
“怎么觉得说着好像很丧气。”解诸嘀咕道。
希北风道:“这就是现实,没办法,确实是这样,包括我也觉得,学另外一个地方的人东西,很好很实用,非要两个选一个的话,我肯定是选其他地方的人的东西,至于自家祖上几千年的东西,就当作用来缅怀,或者是需要的时候拿来再考虑吧。”
“需要的时候?”解诸疑惑道。
“对,需要的时候。”希北风笑道:“例如,说出自古以来,这种时候,就需要从各种各样的典籍里,找出一些证据来证明了。”
“自古以来?”解诸困惑。
希北风道:“没错,自古以来,这地方就是我们的。”
“呃,这话,怎么觉得有点liu áng。”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liu áng,如果是假的那就很liu áng,但问题是真的啊,所以根本不能说是liu áng,而是合情合理有理有据,应该争取的。”
解诸满头黑线道:“应该争取的?”
“对。”希北风道:“应该争取的,就要争取。不该争取的,就让一让。霸气点说就是,不是我们的一分不要,是我们的寸土必争。当然了,如果有人非要送shàng én来,那我们就不客气地笑纳了?”
“还有人能送shàng én来?”解诸晕倒。
希北风道:“为什么不能送shàng én来?历史上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一个个觉得我家富丽堂皇到处是黄金到处是漂亮女人,一个个心想着要骑最烈的马,要上最好的女人,一个个争先恐后,前仆后继,死了一个又一个,死了都要死在那片土地上。”
“那么邪门,就没有成功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成功的人多了去了,但是成功了又怎么样?他们确实获得了数不尽的黄金白银,还上了别人一辈子都上不完的漂亮女人,杀了别人一辈子认识不完的人,站在满地鲜血上面,吃着人肉喝着战歌,高高兴兴地过完了一辈子。”
“呃,这结局。”解诸无语。
“这结局怎么了?很圆满啊!”希北风道:“这结局就是那些人的结局,至于死了的人,苟延残喘的人,相比而言就跟猪狗一样了。”
“没有希望?”解诸问道。
希北风道:“放弃了希望的人,放弃了反抗的人,有什么资格谈希望?怕不是睡觉睡糊涂了,或者说是发烧烧糊涂了?要么就是天生的傻子,只知道乐呵呵地伸出手跟别人要东西。”
“这”解诸无言以对。
希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