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追求你的人估计能排到城门口,总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人走下去。你自己也说过,前尘已逝,珍惜眼前人。而现在你眼前,可是一拨又一拨的青年才俊,等着你去挑。”
“就那些因为我的胎记而疏离我的人?”怜儿有些嘲讽地说道。
“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其中有些人或许根本就不在意呢?只是因为你先有婚约在身,而且也没有机会接近你,既然那个他能接受你,为什么其他人不能接受?”希北风宽慰道。
“那你呢?”怜儿忽然道,脱口而出之后,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咳咳,在下名草有主。”
希北风纳闷地道,扯到自己身上可有点不妙。虽然怜儿现在脸蛋没有问题,妥妥的是一个大美人,而且这个身材嘛,啧啧,反正他上下其手,觉得是很舒服的,但就算没有茅依依,他也不可能跟对方扯上那种关系,要是哪天晚上说梦话不小心说出来,岂不是有面临柴刀的危险?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尤其两个人还是以亲密的方式贴在一起。
怜儿沉默了片刻,故作淡定道:“看把你紧张的。我的意思是,你这样的好人,都直言一开始会被我脸上的胎记吓到,更何况其他人呢?”
“哈哈。”
希北风干笑两声,随后很无脑地说了一句:“那那个人呢?他该不会其实一开始是被吓呆住了吧?”
啪!
怜儿自然不会打他,但是他已经在心里赏了自己一耳光了。
“他,不是那种人。”怜儿没有太大的反应,叹息着道:“后来我也问过他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能无动于衷,他笑着说自己一般很难认出别人脸,看到我脸上有两块反而更好认了。”
“”
希北风无语凝噎,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很好笑吧?”
怜儿眼眶微微泛红:“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他真的是上天专门派下来拯救我的。也第一次觉得,原来脸上的两块胎记,居然还有这个好处。他走了,什么都没有意义了。我不相信有来生,也不相信有鬼魂,他走了就是永远走了。可是那些人呢,那些害死他的人呢?却还开怀地活着,我不甘!”
“别动。”
希北风忽然道。
怜儿不明所以,只觉他揽住自己腰的左手又紧了,下意识地挣开一点,却没料到一只手突然顺着略微宽大的衣服摸了进来,不禁让她浑身一紧,发出令自己都羞臊的声音。
尽量避开她的伤口,希北风贴在她的耳后,近乎零距离地道:“别乱动。”
“你你干什么?”怜儿脸颊泛红,只觉浑身酥麻,很想反抗,却又有些沉迷那种感觉,愈加令自己羞臊自惭。
“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而已。”希北风轻轻咬住。
“嗯——”
怜儿忍不住发出声音,面红如血,就要激发财气。
“别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希北风低声道,自己现在可是在玩命,要是怜儿发飙的话,他不够人家一掌的
怜儿忍耐着,无论是打他的冲动,还是沉沦的自我放纵,都在尽全力忍耐着,但是那种违背道德的感觉,却愈加让她迷恋,好像是对生来十几年间的自我禁锢的反抗。
游离在纵情的边缘,她的眼睛余光,下意识地瞥向花园入口,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转身,其后则是跟着一个慌忙的丫环。
原来如此!
怜儿终于明白希北风的行为举动到底为何了,竟是为了打消蔡明知对她伤口的怀疑,故意在伤口之上的地方玩弄。
知道原委之后,她脸色却是一白,说不清楚滋味,放弃了挣扎,任由他继续。
过了一会儿后,希北风终于离手,缓缓放开怜儿:“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