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陌竹浅来到院子里瞎转悠,她发现将军府真的很大,大的分分钟让你迷路。而且楼台雨阁大相径庭,各种珍贵的花卉树木比比皆是。
只是转悠了一整天,陌竹浅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将军府有些诡异。
坐北向南的是一栋单独的院落,那是冷亦行会客的大厅。挨着东面一点的几个院落除了他的书房和寝室,还有一个武器库。绕过武器库不远就是一个大场地,上面有练武的木头桩子。而昨晚陌竹浅休息的轩雨楼就在偏南面一点挨着武器库。轩雨楼的对面西北角是厨房和丫鬟奴才们休息的地方。
这些其实都不奇怪,最奇怪的是西南面原本有好几处楼阁,却荒废了,中间被一堵围墙硬生生给隔开了。
说实话,这堵看着年生不久远的围墙从西面直接围到南面,不止破坏风景,而且格格不入。特别那扇小小的铁门紧闭着,让人总忍不住浮想联翩:莫非真的是炼药的地儿。
陌竹浅和香迎瞧着四下无人,于是走到铁门边,想一探究竟。可是还没来到铁门边,突然就出现了一个穿着军服的壮汉,手中一把大刀明晃晃的横在了二人面前。
香迎大声的呵斥道:“大胆,这可是将军夫人,你敢无礼。”
壮汉一副轻蔑的表情,说:“将军有令,不得靠近,违令者崭!”
字字铿锵有力,不容侵犯。
香迎还想说什么,却被陌竹浅拉着走了。
“小姐,你拽我干嘛?就一个头大三粗的莽汉,还敢对你不敬,我非”
“你非什么呀,我们初来乍到。况且我这身份里的重量,你又不是不知道,算了吧!”
的确,就凭将军对这位新夫人的态度,就知道这是一位不得宠的。
表面上,这群丫头婆子们对陌竹浅还是蛮恭敬的,可是陌竹浅知道,这些都是人前的,虚的。
这不,才嫁进门三天而已,香迎又被那群丫环欺负了。
“太不像话了,死丫头些,都骑到我头上拉屎了。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你们等着,等将军回来,有你们好看的。”香迎边进门边骂着,其实她自己倒无所谓,可是看着自己的主子受气,她心里就不服气。
“怎么了,香迎,谁又挤兑你了。”陌竹浅绣着手里的牡丹图,微笑着问道。
香迎满眼通红,声音哽咽着说:“小姐,你说你一个将军夫人,却连要个焚烧的檀香都不给。”
“不给咱就不点,反正可有可无的。”陌竹浅其实一直有心痛的病,需要上好的檀香来稳定心神,可来这儿才知道,寄人篱下的可怜。
“好,咱不要。可昨儿个你要沐浴,那群丫环却说要扑蝴蝶,没空,让我们自个儿解决。”香迎又旧事重提,气的那是牙痒痒。
“这还得多谢我的香迎妹妹,一个人提水烧水,愣给我整了一大木桶的热水。这情分我记着。”陌竹浅有沐浴的习惯,可是看来以后的改了。
“哎呀我的小姐,我哪里是邀功来了。就说今天吧,明明是你回门的日子,可是却没一个人上心。也罢,我们自己想办法总行吧。可是那管事的死老太婆居然说没有将军的命令,谁也不能擅自出府。”香迎一想到那个满脸褶子的张妈,拳头就忍不住拽在了一起。
看着自家小姐不紧不慢的绣着花,香迎眼睛一斜,自言自语道:“不就是将军的奶娘吗?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虽说将军父母都不在了,可怎么着也轮不到拿着奶水耀武扬威吧。”
陌竹浅噗嗤一声笑了,她觉得就香迎这张嘴那也是够毒的。
笑过之后,陌竹浅低着头,看着那朵还没有修好的牡丹花,她陷入了沉思当中。
这个男人一直天没有回来过,她虽然不想他,可是毕竟这已经是她名义上的夫君了。她至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