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就是丝,何必非要像帅逼们那样,约这约那,膝盖以上全是几把。
张琼愣了。
不只是张琼,连走廊两边坐着那些个被江羽和精湛的舞步震慑,默默怀春的女生也愣了。
“这个男生一点都不酷,也不绅士!”
“岂止,还有点黄!”
“嗯,恶心!”
江羽和听到奚落的攻讦。
果然啊,药到病除。
撕下了伪装,绣花枕头会露出发黑的棉花。
美好的外表下隐藏得多半都是散发恶臭的垃圾,哪个姑娘不遇上几个人渣,以后你们就慢慢发现的
遥祝你们发现愉快!
江羽和从张琼怀里重新拿回花,往台上走。
“妈的,有点可惜啊!别人重生都是脑袋裤裆互换位置,老子咋还是个丝。”
不过俗话怎么说的呢?
爱笑的丝运气都不会差!
身后传来张琼脆生生的呼喊,再叫江羽和的名字。
江羽和抱紧花,不搭理张琼呼喊,加快脚步追赶邓良伟三人。
“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我不会不管你的!”
“你给我记好了!”
“”
江羽和差点跌倒。
这话听着怎么都像是老子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了?
天性凉薄的江羽和笃信一句话,只有不伤手的立白,哪有不分手的恋爱,女生,特别是中学时代的女孩热度不超三分钟,再过几年霆锋啊,冠希啊什么的一出道,哪有他江羽和事,所以江羽和有恃无恐对身后的张琼摇了摇花,算是回应了。
江羽和摆脱了二号红人张琼同学的小情绪,发现邓良伟三人离着舞台有一截停下来,心想这三人其实也不是坏人,同属种内竞争的关系,谁肛谁也是情理之中,没必要记仇的,于是热情地搂住刚才还是死对头的王思成肩膀,笑道:“等哥呢,够意思啊!”
王思成恶寒地拽开江羽和的蟹膀,复杂看着他,真不知道这个开学还默默无闻的家伙怎么在三个月内就成为全校瞩目的男生,明明刚才还是仇人,两分钟不到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怎么能这样?
不过目前最大的仇敌已经不是他了,而是那个人!
王思成努了努下巴:“喏,自己看吧,不是我不服你,你就是学习好点,可你爸妈也是药材公司的,都是穷人,怎么跟人家比,就你想追白露,趁早死了那条心吧!”
啥情况,王思成这怂逼换套路了怎么?
江羽和顺着王思成铁锹脸指向的方向瞧去,一对长眼眯得更细了:“有点意思”
如果说自己手里拿着的叫花的话,那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就该叫花园了吧!
江羽和不知道藏在暗处那辆平板车是什么时候停那的,也有可能是趁着刚才的喧嚣,从旁边甬道推进来的,然而当两个学生推到白露眼皮之下的时候,坐在第一排的女老师们明显发出了艳羡的叹息。
就连如狼年纪的刘玉兰也忍不住捏了赵文忠大腿一把,站了起来。
众目睽睽下,一个青年手捧玫瑰拾阶而上,将玫瑰递给到白露面前,伸开手臂,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白露退了两步,被灯光染成淡金色的眉毛拧了个小疙瘩,青年倒也没有再索求拥抱,而是退而求其次伸出手,白露犹豫了一下,还是大方地让青年握了握。
整个过程也就半分钟,青年说了句什么台下听不到,然后青年下台,没有优胜者享受喝彩般拖泥带水,径直从甬道走出了礼堂。
“好了,结束了,咱们上吧?”
高原推了把邓良伟,让他打头。
邓良伟则看了看手里11支玫瑰,犹豫了,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