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是要这个交待,老子要的是说法!”侯晓峰超级没有面子,本来就是个小白脸,这下变成猴屁股。
他可以选择放江羽和一马,不过就这样铩羽而归,不用两天,这消息肯定会在学校传的沸沸扬扬,以后在初中部还怎么混。
“江羽和,我给你个机会!跪下,跟我小弟道歉,并且保证以后躲白露远远的,不跟她说话!这事就这么算了!”
江羽和笑了。
前世他也经历过不少堵校门踩人的事情,作为一个十足的菜逼,连进内圈围观的资格也没有,对这个时代踩人的逻辑并不熟稔。
也不知道其他学校情况如何,是不是也跟这里一样,作为失败者的惩罚,就得跪下。莫非没听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双亲。
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要跪,岂不是太没脸面了?这是尊严的问题好不好!
若说从前作为吃瓜群众的一员,听到强者给弱者开出下跪啊钻裤裆啊去厕所最里面的茅坑蹲下挨踩啊什么的惩罚条件会热血彭拜c进而虎躯一震的话,那么重生回来,以叔辈的眼光去看,滑稽的感觉比害怕的感觉要大很多。
侯晓峰这只帅狗尽管有装逼的范,也有小弟镇场的气势,符合一个杠把子该有的肃杀气质,但文化底蕴不够的硬伤靠遮羞布是挡不住的。
也许侯晓峰潜意识里注意到这点,所以他需要强大的冷兵器作为信心的支撑。
“你他妈是不是聋了?艹!”侯晓峰从身后人手里接过一根胶木棒,右手拿着一端,另一端在左手掌心敲着,“让你跪下,听见没!”
他攥着胶木棒在江羽和的肩膀上压着,一仰下巴,一瞪眼,把前面围观的女生吓了一跳,扭过脸去,不忍再看。
“老大,我问下,你说下跪,是不是只要下跪就行,不用磕头?”
“哈哈哈,这傻比不问我还忘了!”众星捧月感十足的侯晓峰半侧脸跟身后小弟们嘲弄说道,惹得小弟们哈哈大笑。
“磕,当然要磕,磕三个!而且要让所有在场的人听见你说是我侯晓峰的一条狗,以后离白露远远的!”
白露同班的几个女生紧张地攥着手,有个女生气得直跺脚,“这下江羽和真是惨了!从今天起他再也抬不起头了!哎,还说终于有个看得过眼的男生出现,以后不用面对那些青蛙,没想到这么怂!”
“早跟你说江羽和不球行,就是个软柿子,我都不稀得看他,也不知道白露怎么鬼迷心窍,跟他传闲话,还是侯晓峰帅,小学我们就是一个班的,从没见别人敢骂他,跟他顶嘴,更别说挨打了,江羽和也敢跟侯晓峰叫板,不知道自己吃几碗饭吗!”初三二班一个外号叫刮的高挑女生看着侯晓峰,崇拜道,根本不顾及三班女生不满的眼光。
侯晓峰很受用,听到刮的又喊了一声,晓峰好帅,一仰头,将额前快要挡住眼睛的一撮刘海甩起,胶木棒在手掌心敲了敲:“快点,跪!”
“我跪!”江羽和点点头,右腿往后撤了一步,一字一顿道:“行,我跪!”
正当江羽和要下跪时,后撤的右腿怎么也弯不下去,非但弯不下去,还绷了起来望着侯晓峰他们身后,满脸失魂落魄,仿佛干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情似的,颤声道:“白露,不是这样的,不是你看到这样的”
侯晓峰身体一震,猛然扭头,激动道:“白露!”
在九十年代的男生心目中,为女人干架是一件倍感光荣的事,别说一点皮肉伤不足挂齿,哪怕挨一板砖也没有半个怂字,但前提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得在,人不在,就白瞎了。就像舞台剧的演员精心准备一场表演,当大幕拉开,镁光灯打下去的时候,上千个座位就坐了几个人,那感觉甭提了。
在侯晓峰看来,这场演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