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癫闻声一起扶起秋清漫,舒怜伊也向他们俩人靠近,戚尚道:“秋前辈,得罪了。”说完将秋清漫背在背后,巴夏在后面紧紧跟着,两人快速往外面跑去,花意浓见戚尚正背起秋清漫往外面跑去,终身一跃,紧紧追去,敬希宁见状也跟在后面,拼命的抓向花意浓,花意浓无法前进,无奈只能停下来对付敬希宁,明月谣见秋清漫正被戚尚和巴夏护送着,离开这危险之地,终于放宽心,拼命挡着孟思悠,生怕她追上去,花意浓和孟思悠都被紧紧缠住,敬希宁虽然打不过花意浓,但一躲一闪,袭扰花意浓,让花意浓也不能离开寸步。敬希宁和明月谣尽量拖住花意浓和孟思悠,为戚尚和巴夏争取时间,但是拜星月慢宫的婢子们却紧紧追了上去。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敬希宁想着戚尚和巴夏两人应该已经护送着秋清漫安全离开拜星月慢宫,和明月谣使了个眼神,俩人驾着轻功跃上大殿的屋顶,踩着瓦片跳了下去。
花意浓和孟思悠赶紧追了上去,越过屋顶,顺着敬希宁跳下的位置而去,正在此时敬希宁突然从屋檐下面窜出来,手里扔出一把金色粉末向她甩来,那金色粉末气味刺鼻难闻,花意浓措手不及,连忙用手去挡,粉末散在空中,眼睛都睁不开,花意浓发现粉末有毒,赶紧提醒孟思悠掩住口鼻,自己封住了身上穴道,又往孟思悠身上一点,阻止粉末气味入体,花意浓确保无碍之后,再看敬希宁和明月谣,俩人已经了无踪迹,花意浓跳下屋顶,拍了拍身上的粉末,瞪圆了眼道:“追!”俩人继续追了出去。
敬希宁和明月谣逃出拜星月慢宫,不敢停下,边跑边想着方才巴夏走时,在慌乱之中悄悄将那一包金色粉末递给他逃命,敬希宁道:“使毒虽非君子所为,但实在是情非得已,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明月谣道:“我们现在往哪里走跑?”
敬希宁道:“二癫一路上给我们留下了记号,我们就顺着记号追上去。”
戚尚背着秋清漫在前面一路狂奔,巴夏和舒怜伊在后面阻挡拜星月慢宫的那些婢子,巴夏诡计多端,平素最喜欢整蛊别人,这些日子被那些婢子折磨,早就想出口气,巴夏道:“舒姑娘你往前面走,不要回头。”
舒怜伊道:“你想干嘛?”
巴夏道:“你只管走就是了。”舒怜伊也懒得管他,跟在戚尚后面追了上去。
巴夏等着拜星月慢宫的婢子追来后道:“你们这么些个女子追我一个大男人,你们是有多久没见过男人了。”
其中一婢子道:“你找死。”
巴夏道:“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我,那我就从了你们。”巴夏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外衣,那婢子道:“你想干什么?”
巴夏道:“你说我想干什么。”说着又把外面的裤子给脱了,那些婢子见状忙闭上眼睛,用袖子挡在眼前,一人道:“你这个无耻淫贼,赶紧把裤子穿上。”
“我来了”,巴夏一边说着一边朝那些婢子走去,那些婢子又惊又羞,挡住眼睛一边往后跑,一边大骂巴夏淫贼,无耻,巴夏赶忙穿上衣服和裤子一溜烟儿跑了,那些婢子用袖子挡在眼前只顾着跑,完全没有发觉巴夏早已溜掉,敬希宁和明月谣正碰到她们,心头奇怪,却来不及思索,赶紧绕过她们,不一会儿花意浓也追了上来,其中跑在前面的一个婢子正撞上花意浓,抬头一看,惶恐的跪在地上,花意浓道:“怎么回事儿?”
那婢子道:“巴夏那淫贼”,说着转身指去,却发现前面无一人影,一时张着口不知说何,孟思悠喝道:“秋清漫呢?”众婢子知道中了巴夏的计,都跪在地上请罪,花意浓看众人一副狼狈的样子,知道定是被戚尚和巴夏两个疯子戏弄,虽然生气,却无暇理会,只想抓住他们一伙人,喝道:“都给我起来赶紧追。”众人赶紧起身又继续追去。花意浓带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