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毯子,若是不冷,那就是什么都不用盖。
说真心话,坐在这样的位置,看星星,看月亮,谈诗歌,谈书画,谈人生理想什么的,那才叫有气氛。
虽然她们家男人是个二货,估计不会有这种小情调,可是就算是什么都不说,两人靠在一起,在满是星星的夜空中飞上一圈,也够浪漫唯美的。
这种小情调,她其实还有剩下一些。
可惜了,这样的好东西她也只能锦衣夜行了。
不说怀璧其罪的道理,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只说这罕见的,能载人的大鸟也不是这世间能有的。
之后一连串的麻烦事,可不是她能够随随便便托个梦就可以解决的。
玉笔还剩下几次托梦次数,她还不想用在这么犯二时出现的问题上。
飞机就是由飞鸟寅化而来,现在她就做了一回鸟人。
探春披散着头发,又穿了一身锦锻做的纯白色睡衣,坐在这么一只大鸟背上,当真是拉风的紧。
因为‘专机‘速度够快,所以探春来去也没有用上半个时辰。
路上特意去将士们所在的封锁线处看了看,发现封锁线仍在,也没有在意。
找了一处无人的山脚下,探春拿着玉笔数着数,将最后一只毒蛇装起来,然后缩小了放在自己画出来的随身空间里。
犹豫了半天,还是不敢在山上乱走。虽然说她也想知道这山上还有没有漏网之鱼,以及两岁以下的小孩,可是她现在用后脚跟儿想都能想明白。现在整个土匪山寨漫天遍野的都是被毒蛇咬过的尸体。
她的胆子还没有大到在这样的山寨中,找喘气的两脚羊。
可是转念一想,若是山上真的有两孩以下的小孩存活着,她这样视而不见,岂不是是假慈悲?
好吧,虽然她也没有多少真慈悲就是了。
可是若真的放任不管,那她又何苦下这样的命令。
想来想去,最后探春只能将此事交给动物界的打手去干了。
少时,探春打发出去的小动物们都回来了,说是除了她以外,这座山上再无两脚兽了,探春这才松了口气。
将所有的小动物都画去眼睛后,那些小家伙们都在下一瞬间便成了画纸上的死物。
之后,探春又坐着自己的那辆波音七四七回了家。
好在柳湘莲现在吃的药,都是有安睡作用的,探春此去来回,他竟然毫无所知。
脱下外套,探春躺在柳湘莲身侧,被柳湘莲在睡梦中拢在怀里时,探春才吐出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件事情到了这里就算是了了。
以后遇到这种事情她会尽量温柔一些的。
柳湘莲受了伤,家里的亲戚以及柳湘莲的同事朋友们都纷纷上门探望。
因为大多数人将此事当成了一种应酬,所以探春也懒得上心,于是除了几家交好的人家,探春都将帖子推了。
探病什么的,礼到人就不用到了
等所有人都轮了一波后,探春与柳湘莲的日子才恢复到了最初。
柳湘莲年纪轻,底子好,不过数日伤口便好了七七八八。
而伤口不会再一次扯开后,柳湘莲的日常运动中,便少不了探春的配合。
于是没多久,随着柳湘莲的痊愈,探春的腰酸病也不治而愈了。
不过柳湘莲毕竟是公费医疗养病,所以探春也没有催着他回西山大营打卡上班,而是将他留在了家里猫冬。
只是都说日子好过,年节难过。
可在探春看来,她们家的日子,至从孩子越来越多后,啥时候都甭想消消停停的过。
带着六个闺女,日常无事的时候就赖在娘家。
然后在娘家过了一个消停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