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她媳妇刚一出现就直接被拍死在了岸边上。
这种先倨后恭,必是有所图谋。若是让他们粘上来,想甩却是甩不掉的。
有些事情只有拉下脸来了,很多时候才能一劳永逸。
尤三姐运了运气,想着这事毕竟是他们家做的不地道。
可当初他们也没有想到那三皇子竟然是那么个草蛋的玩意,说弃了就弃了。
“之前之事,却是外子的不是。外子刚刚进京城,便接到一份证词。急于,虽然是人之长情,可终归是。只恨当时并不知道柳将军为人,这才误信谗言,幸好当今圣明,不然此时更是愧对柳夫人。外子也是因为此事,想要亲自给柳将军陪礼道歉。还请柳将军原谅他当初的闻风奏事。”
毕竟之前他们全家都在京城之外,有些个道听途说,闻风奏事也是人之常情。
“呸,什么人之常情,既是道听途说,扑风捉影之事,就不应该去听,去说。岳飞是怎么死的,还不是莫须有弄没的?治大国如烹小鲜,既是朝廷命官,就应该事事认真对待,对得起皇上的信任,对得起皇上赋予的重任,对公务责任,对百姓公正。
现在既然辜负了皇上的信任,怎么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这种推卸责任的话?莫不是出京城的时候,将脸落在家里了?用不用借你们一匹快马将脸皮子接过来安上?人若是没了脸皮,那可是大事呢。”
接二连三的‘噗哧’声,让本就听到这话的尤三姐更加的恼羞成怒,气愤不已的指着探春不平地说道,“便是我们爷做的不对,也不是你一个妇道人家可以指谛,亏皇上还夸你颇有妇德典范,我看也不过耳耳。”
探春听到这话,有些像是看白痴一般看着尤三姐,“傅夫人看着也是虚长我几岁的,怎么从您这脸上看着,竟然光长了年纪不曾长了脑子。瞧着不过四十多岁的样子,怎么这记忆竟比六七十岁的老媪还要不足了呢?
不是你说你男人做错了事情的吗?不过也是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傅夫人今天这话,确实是有欠妥当。哦,对了,别是你自己受不得,便往我身上推。还有,你刚刚那话,是说当今有眼无珠吗?”
用最后一句话直接将了尤三姐一军后,探春也懒得搭理尤三姐,便拉着一旁看热闹的黛玉准备最后再逛逛济南城。
哪成想尤三姐并不甘心没有达成目的,还被人抢白羞辱。
“不过是顺昌候养的一条狗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我且看着什么时候落魄得犹如丧家之犬。”尤三姐的话中,还带着浓浓的诅咒意味。
尤三姐这话一落,除了探春以外的所有人都眼中含怒的看向她,双胞胎更是想要出言喝斥,却被探春一下子拦了下来。
她的两个弟弟不过是举人,现在说什么,对他们都不好。而且今天在济南城里的事情,一定会被传出去的。与其给人留个不好的印象,还不如什么也不要做。
而且对付这种事情,她更有经验。
探春扬着眉,上下的打量尤三姐一眼,眼中竟是鄙夷,“有人连被人养的资格都没有,好只能嫉妒的在这里瞎嚷嚷。嫉妒呀,羡慕呀!”
话落也不等尤三姐说什么,探春看着她,慢慢地长开了嘴:
“汪~”
这一声‘汪’,当场就将这附近的人都弄懵逼了。
人家骂你是狗矣,你竟然还学狗叫。
你是不是傻?
是不是傻?
别人还在发怔中,倒是黛玉率先想明白了探春这么做的用意。
真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促狭丫头呀。
林砅眯着眼睛看着探春,然后在心中慢慢地回忆着刚刚这场闹剧。越是回想越是熟悉,待到再想到自京城出发后,探春的一举一动后,林砅瞬间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