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的要出去?”
子期继续看书,脸也未抬。
“太子爷,您不是说宫内今天有大事发生吗?”洛宁继续担忧。“所以把你留在宫里。”子期丝毫没有说冷笑话的觉悟。
“行了,别晃来晃去的,晃的孤头疼。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被嫌弃了,洛宁心里苦,但洛宁不说。
在院子里和王昂擦肩而过,冲他一脸幽怨,王昂顿时傻眼了。
擦肩而过之后,王昂语出惊人:“詹事府大人,您是不是便秘啊?我这有良方。”“你才便秘。”洛宁悠悠地吐出一句,人已经飘远,今天是重阳节,既然太子爷说今天有大事发生,他就得早做准备,把东宫弄得铁壁一块,省得牵连,才没那闲工夫和王昂扯淡。
区区一个王昂,他才不放在眼里,只不过是太子爷的备选谋士而已,哪比得上他得太子爷信任,让他守好大后方。
王昂不知道洛宁在心中诽谤他,只是觉得太子爷的詹事府大人某些时候像个女人,遇到他就阴阳怪气的。
并不理解这只是洛宁想要争宠太子爷而已。
王昂在东宫书房门外停留,禀告一声后,子期让他进来。
“安排好了?”子期手不释卷,并没有抬头。
王昂低头应是。
“走吧。”子期把书放在书案后起身。
重阳节的时候,有登高的传统。皇宫内有假山万岁山,做皇帝登高之用,而子期就以登望南山的名义名正言顺的出了东宫。
子期轻装简行,出了东宫之后,任王昂安排,子期只看外面风景。
路上行人不断,有不少小儿嘴里吃着重阳糕,少年和少女们插着茱萸。
在望南山山脚下,子期让随从止步,他和王昂二人徒步爬山。
越到山上,有一些凉亭便有不少中年人在喝酒饮食,而更高处的凉亭则有一些老人在喝菊花酒。
每个人皆笑语晏晏,一幅太平富足的画卷。
子期站在半山腰,向山下望着,让人顿生满门深山空念远的感慨。子期开口问道:“边疆亦是如此安乐吗?”
既然太子爷能问出这这句话,那太子爷就是看破了这和乐的表面之下,是如何的暗潮涌动。
王昂一五一十的回答:“几乎是十室九空。”
子期顿了一下,而后道:“说说看你对边疆四将的看法?”
王昂仔细研究过边疆四将,诚恳地道:“栾宁是四将之首,表面对皇帝言听计从,爱护百姓士兵,实则狠厉刻薄暴虐,故意拖延战机而多邀京城军资,更是故意假扮敌军掠夺百姓钱粮,替受伤士兵吮吸毒汁,刮骨救助士兵,不过是矫饰的手段。”
“其他三人呢?”子期继续问道。
王昂见太子爷并未因他对栾宁的看法大吃一惊或者斥责他,便愈发诚恳地说道。“文储曾有投笔从戎c闻鸡起舞的典故,在百姓心中颇有美誉,有儒将风范,在四人之中,年纪最轻,可做大用。”
“王洛盘桓边疆多年,和敌国互通有无,只是为了做边疆的土皇帝,和栾宁有姻亲关系,恐怕二将会互相联系,介是恐有大变。不过王洛生性胆小而多疑,并不能成大事,无远虑但有近忧。”“马武,是最新上位的边疆将军,资历最浅,不通文墨,打仗却如同天生一般,颇能逢凶化吉,有福将之称。为人憨直,却是面憨人不憨,可以考虑收揽。”
王昂一一分析道。
子期轻笑道,“得卿一人,便是千军万马。”王昂心中颇为激动,然而面上不显。只是推辞。
子期却接着说道:“若是孤派卿去王洛身边,如何?”王昂大惊,不知所措,面色惶恐。不敢说拒绝,也不愿答应。
子期见他面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