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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人踏着月色出了宫,而子期吩咐过洛宁把杜良c萧伯仲c何迁c王昂c徐璋等人的资料再详细搜集后,就在研究洛宁从白鸽身上取下来的一个小木筒。

    小木筒虽然内无一物,但显然,这个小木筒大有文章,只是子期到现在尚未推敲出来什么。

    夜色渐深,子期把小木筒放置在桌边,方才睡去。

    次日,至申时,三皇子安慰过贵妃,拜过皇帝,去过兵部之后,才回到三皇子府。

    管家一边给三皇子接风洗尘,一边把太子的请帖递给三皇子。

    三皇子接过,他朝管家说道:“收拾出一份浙南的土仪,我去东宫。”“殿下你先休息好再说,去东宫不急在这一时。”管家见三皇子风尘仆仆,劝阻道。东宫平素和他们并无来往,何必去登门。“行了,行了,别弄了。”三皇子挥挥手,让诸多仆人退下。“王伯,你别劝我,我就在等着,你快点把礼物拿过来。”

    片刻后,三皇子衣衫未换,带着土仪,便登了东宫之门。

    两坛酒,两盏杯,四个素菜,四个宫女,两个太监。

    宴席清淡至极。

    “太子哥哥,只请我一个?”正和他意。

    子期垂坐轻笑,那笑容轻的若薄雾一般立即消散。三皇子把土仪交给洛宁之后,便坐在子期的对面,目光直直地看着子期。

    子期却轻轻避过他的视线,为他倒上酒。

    “素菜薄酒。”子期道。

    “还有歪瓜裂枣的仆人。”三皇子语带锋芒。

    子期笑了,挥手让四个长相普通的宫女,一个跛脚太监和一个老迈太监退下。

    房间内,只余二人。

    三皇子仍未喝酒。

    ”怕孤下毒?”子期问道。

    三皇子探身向前,“太子哥哥,不怕我以武力相欺。”

    “太子哥哥,找我来就是为了喝酒?不问老四是不是被我母妃害的?也不问母妃是不是要害你?”三皇子直接问道。

    他一回到京城,就听到无数流言蜚语。说是他的母妃陷害了老四,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明明是老四有了歹心,披甲造反。

    他就想来问问太子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认为的,认为是他的母妃害了皇后,接着还要害他。子期未答话,而是喝了一杯酒水,朝三皇子亮了空杯。

    ”好,既然太子哥哥让我喝酒,我便喝罢。”两坛酒,一口气,三皇子喝尽。

    “我从未对你的储位有过贪念。”三皇子剖白自己,在他眼中,征战四方的将军才是大英雄。后一句话他吞回肚子里。

    三皇子深深地看了一眼子期,难道太子真的对他无话可说了吗?三皇子有些说不出清楚的失望,他沮丧地看了一眼子期,起身,正欲离去。

    罢了罢了,这是他最后一次来看太子,太子已经不是从前的太子哥哥了。

    从此之后,他就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去边疆去杀敌。

    这是,一声马鸣响起。

    听声便知道马的品种很厉害,三皇子立马起身,跑到院中。

    红鬃马,昂天长鸣。

    三皇子眼中满是惊喜,“可以给我吗?”

    “驯服了它,就是你的了。”子期站在一侧说道。

    子期的话音刚落,三皇子立即奔到马前,从书中看到的种种驯马的方法他都尝试了一遍。他一直想做个驰骋沙场,骑着宝骏的大英雄,奈何母妃不同意他养马,一直骑驯服好的名马,而非野马。

    子期看着忘乎所以的三皇子。

    从小宠到大的孩子,就是如此骄纵而天真。

    皇宫不适合他,沙场更不适合他。

    子期不期然的想起了好友白马将军说过的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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