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给我证明证明。帮我算算我明天的单子能签成不行。”老王同志终于有几分信了的样子。
“我的好父亲哪,天机不可泄漏您没听过么?这东西会折您好儿子的寿的。您想二十年后白发人送黑发人?”
老王同志眸子里闪过几分紧张:“真的?”
“真的。”骗您呢,王则安勾起唇角笑着点头,“不过呢,我可以用另一个方法向您证明。”
“呐,您看。”王则安透过窗玻璃指指外面。
此时正是午饭过后,外面只有寥寥几个人影。老王父子俩所站的窗前刚好有一棵绿化树,尽管秋天将过,那棵树也仍然是郁郁葱葱,分外茂盛。
王则安将右手食指点在窗户上,隔着玻璃和一段距离刚好点在一根树枝上。
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窗玻璃上左右划了两下,那一枝突然像是被狂风吹过一般,绿叶哗哗的掉了一地,不到几秒就半片叶子都没了。
试想一下一棵长势茂盛的树上偏偏有根枯枝的样子
老王同志的表情有些呆滞。
王则安挑挑眉,“您这下信了?”
老王同志愣愣的点头,“信了。”
半晌,老王才将目光从窗外移回来,语气里带着踌躇,“刚刚那个不会折寿吧?”
“不会,您放心吧。”王则安抱了抱他爹,“我还要给您养老送终呢。”
“去你的!”王则安的屁股又挨了一脚。
“事情还没完呢!”回过神来的老王同志又是一脸怒气冲冲,“那小孩儿呢?别说是你在外面的风流种,那孩子长的可爱跟你小时候那熊样可是一点儿都不像。肯定不是我们老王家的孩子!”
王则安:“”有这么埋汰自己儿子的吗?
“捡的。”王则安言简意赅。
“没了?”老王同志一脸怀疑。
王则安冷漠脸,“没了。”
“你以为我会信?”
王则安他爹好歹是在商场上混了几十年的老狐狸,心眼儿比藕片的眼儿还多,王则安懒得想借口骗他爹,就更是分分钟被戳破。
“那你告诉我这几年你都在躲什么人?那小王该不会是你偷别人家的吧?”
“爸,”王则安开口,声音低沉又压抑,一瞬间搞得老王同志还有些懵,“您真相了,那儿子还真是我偷别人家的。”
老王:“你在逗我?”
“我没逗您。”
“你在逗我。”
“我没逗您。”
“你别逗我!”
王则安摊手:“您实在不愿意信我也没办法。”
“真的?”
“嗯。”王则安点点头,又抱了抱他那接受无能的老爹,“所以您别管了,不然你儿子又要被人追杀了。成吗?”
于是自认为精明的老王同志就这样被他的好儿子给忽悠过去了。虽然是只精明的老狐狸,但老王同志却一直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在被儿子忽悠了一番之后,老王同志表示他很心累。
他发誓自己再也不要管年轻人的事情了。
王则安挑挑眉:“真的?”
老王同志格外认真的点头。
“那我有个问题要问您,您能认真回答不?”
老王同志认真的点头。
“早在我刚进a市的时候,您就知道我回来了吧?”看到他爹急着开口的样子,王则安又说道:“您别急着否认,我跟小王藏的那么好您不可能在这短短几天里查清楚。”
老王同志点点头。
“所以明明知道我住在予之公寓,为什么还要把钥匙给晓晴天那丫头让她住?”
“这”老王的一张老脸红了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