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这地方,交通是非常糟糕的,山连着山,都是山路。
如果驾驶直升机,魏可有信心在一个小时之内,从孔特木赶回那措,再不济,有公路的话,开汽车也不过是两三个小时的车程,就可以返回。
但,骑着马走山路,这个速度就慢的可怜了。
幸好,余小七是丘朗地区的活地图,他在华洪会内就是负责情报和侦查的,对于这一带的地形,了如指掌。
余小七领路,三个人穿过一片片密林和山谷,兜了个大圈子,在下午的时候,终于成功绕过掸家族的控制区域,进入了栗敢王将军的辖区。
到了栗敢境内,魏可就把余小七赶回去了。
这里是山区,环境太差,哪怕是余小七一个人走夜路,也是有危险的,要是再让余小七继续往前送,说不得他今晚就赶不回孔特木,必须独自在野外过夜。
一个山窝里的小村子。
既然到了栗敢,魏可的警惕性就下降了一些,带着郝思理进了村。
栗敢也乱,但毕竟要比丘朗安全得多,栗敢有自由军坐镇,各方小势力再怎么闹腾,不至于把某个地方打个乌七八糟,那是要惹起栗敢王将军的怒火的。
“思理,找人打听一下,看能不能找户人家住下来。”
天色已经到了傍晚。
如果再往前赶路,也不知道前面多远还有村子,魏可不想露宿在野外。
住野外魏可不怕,但,出来这些天里,两个人都很辛苦,先是翻山越岭在丛林里赶路,然后又在左丘山打了一仗,他和郝思理又不是铁人,能好好休息一下,补充体能是最好的。
栗敢周边地区,民风算不得多淳朴,但,这里的人穷,人民币特管用!
郝思理转了一圈,很快就谈妥了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是村里的铁匠,一对父子,老爸唤作卢大叔,年轻的儿子名字叫卢祥,卢大叔有个老婆,魏可顺口就喊卢大娘,一家三口人,住着单门独院的一幢旧房子。
“大兄弟,我屋里的做菜手艺一般,您凑合着尝尝!”
卢大叔为人挺实诚,对魏可更是客气。
这一点也不难理解,因为,魏可出手很阔绰,不仅答应一晚上出五十元的住宿费,还带来了一头野鹿,这头野鹿可是好东西,除了肉可以吃,一身都是宝,卢老头家这是大赚了一笔。
魏可对于金钱,一向看得很淡。
卢大叔家虽然是村里唯一的铁匠,日子却过得清苦,一幢木屋子,已经旧的不像话,灰突突的,屋里也没什么像样的家具,唯一值钱的大概就是铁匠炉子,以及一些打铁的用具。
卢大娘煮了满满一锅的鹿肉。
魏可和郝思理,再加上卢大叔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卢大叔特地搬出家里藏着的一坛子米酒,请魏可和郝思理品尝,大家一边吃一边喝,气氛融洽。
“卢大叔,村里的日子还过得去吧?”魏可随口发问。
“还行!这地方来钱的门路少。”
卢大叔简单地回了一句,似乎还是对现有的生活,有点不满意的。
想想也是,这里只是一个荒僻的山里小村子,哪有多少人来找他打铁,生意少,赚钱自然就难,魏可在卢家的旁边还看见一块菜地,估计这一家的生活一半靠打铁,一半靠自己种菜。
鹿肉是大块头煮的,卢大叔取出一把巴掌长的小铁刀,将大块的鹿肉分开。
小铁刀的刀柄只是一小截粗糙的木头,应当是随手打造的,但魏可看得明白,这把小刀相当锋利,轻轻的一刀下去,鹿肉立刻就被切开了,切口处光滑如镜。
好刀啊!
“卢大叔,这刀能让我看看吗?”
“大兄弟你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