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问题要有具体的思维,也要有抽象的能力。我这么说吧,阿凌的爷爷做的那一切,既是他实现目的的辅助条件,也是一个幌子。”
“幌子?你是说我爷爷要对外隐瞒一些东西?”阿凌问的很是认真。
“也可能是一种保护。”我补充了一句。
“不对!阿凌你是本地人,我问一下,就你知道的事情而言,这里以前发生过任何危险的事情吗?”老周忽然问她。
“如果你说的是离奇死伤一类的话,那么就没有。”她说的有些犹豫,“但是精神上的,我不能排除,虽然我没有见到过。”
“那至少说明,这里本来就是没有危险的。所以,保护之说,不太可能吧。至于隐瞒一些事情,这倒是有可能。但是我想除了你爷爷,其实没有其他人在乎这个湖了吧?”老周显得很自信。
“是这样的。”她想了一下说。
“不能这么讲,老周,或许危险是在阿凌的爷爷看破这个局的那个时候,才开始出现的。而他种下那些怪树,设了那些围栏,现在想想,既是在防止危险,也是在诱发那种危险。但诱发在前,危险在后。”我反驳了老周。
“你们说的这些,也只算是猜测,虽然听上去很有一些道理。不如我说说爷爷失踪时的情形,或许会有些帮助。”她明显有些迟疑,似乎对她所知道的一些事情不太确信。
“从搬到新楼地下室的第二年起,爷爷神志不太清醒的时间,一共持续了三年。说到这里,我其实一直不太相信他是真的痴呆了,有可能和陆安你说的类似,他的精神状态也是一种伪装。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不明白,他为什么连我也不能信任了。”
她顿了顿,接着说:“那三年里,我们家事情多,爸爸c叔叔他们常年不能回来。我是一有空就会过去看他,我的那些堂兄弟们一开始也去。前两年都挺正常,爷爷除了一心专研他那些书籍,就是往园子里跑。可是,围栏上那些白条越来越多以后,爷爷就开始有些变化了。”
阿凌说最初她的爷爷还会念叨一些事情,有人来看他,他也能有一些反应。但是那之后,他转而经常沉默不语了。到了第三年,也就是他失踪的前一年,性格开始变得暴躁,这是从来没有过的。那一阵儿,除了阿凌之外,他见到任何人都显得极度烦躁。
但阿凌因为马上就要参加高考,能去的时间就越来越少,然而她还是尽量每个周末过去看他一次。
“平淡中有些感伤”,她是这么和我们形容她看望爷爷时的心情的。
“但是,那一次却非常的奇怪,以至于我也出了事。”阿凌最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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