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再被对方碰触到的时候, 两个人都是一阵战栗。&
腰间被他有力的臂膀紧紧的箍着,后背和他的前胸紧紧贴着, 烫的她头皮发麻。微微用力,整个人就被他提了起来,双手握着她的腰轻轻旋转着抛起,再落回到他手中时两个人已经面对面了。
而他却没有丝毫放下来的意思, 踢着她跟自己平齐。
“你不相信我了吗?”
怎么相信?
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微微松了些力道, 两个人的距离离得更近了些。
“最后再信我一次。”
秦三川心慢慢沉下去, 化在温凉的水中。
来到这里的第一晚, 他们什么都没做,背对背睡着, 所幸床足够大, 足够在两个人之间划出宽阔的一条沟壑,任爱恨交织流淌,沉痛与期盼杂合着阴凉。
别墅的朝向不错,早上七点阳光就撒了进来。
不是盛夏,阳光也没有那么毒辣, 但是依然刺眼。
秦三川说:“我开始有点怀念看不见的日子了,至少不会被晒醒。”
吕舒馨也醒了,卧室有点儿大,她看了足足好几分钟, 把卧室的每一处都看遍了, 才确定自己真的没有衣服可穿。
“我扔了。”他说, “太脏了。”
吕舒馨坐起来,靠着床头,“你是说我还是说衣服?”
回答她的是床头灯落地的声音。
噼里啪啦,茶色的琉璃摔成了一片齑粉。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第一次来这儿,不熟悉位置”秦三川有些手足无措,他手长脚长,只是想摸遥控器关上百叶窗,却没想把床头灯碰倒了。
“哦。”吕舒馨的余光看了看空荡荡的床头柜,并没有多说话。
昨天没仔细看,此时才算有了时间仔仔细细的打量这间卧室。
很浮夸。
像是暴发户。
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穿大裤衩的那种。
太阳一照,晃的人眼睛疼。
秦三川尴尬的轻咳两声,“新买的,这里安静。”
是挺安静。
比城中村不知道安静的多少倍。
可是少了浮世的喧嚣,多多少少让人觉得有些缥缈。
上等的鹅肝,还不如一份十块钱的快餐让人满足。
“我被软禁了?”
“不是”
“那我走了。”吕舒馨翻身坐起,下床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安静是有原因的,四周都是河,这里是河中心的一座孤岛。
不安静才怪。
腰被捞回去,“没穿衣服,别乱跑。”
吕舒馨被重新塞回了杯子,抬眼时,正对上清晨他的勃发。
“你不也没穿。”
“我是男人,不一样。”秦三川指了指窗户,“最好别到那边去。”
吕舒馨回顾了一下刚才自己看到的景象,问道:“出门得坐船?”
秦三川在床边坐下,心虚的瞥了她一眼,“嗯。”
那就是不让她出去了。
他急急辩解道:“警方还在抓张磊的同伙,这条线上面肯定还有人,张磊只是个市局的局长,不可能一手遮天,上面要是没有人保着他,不可能在这个位子上带这么多年。张磊死了,路晟抓了,这件事情却不可能就此完结。”
秦三川没有说的太明白,吕舒馨却也不想听的太明白。
正说话间,秦三川的电话响了。
他皱眉看了一眼,骂了句脏话,接起来。
说了几句,挂断。
“我得出去一趟,家里有保姆,会照顾你的衣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