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洒在校场之上,检阅台上的卫阶一边感受着徐徐的威风,一边在心中掂量着谢安此前那句话的分量!
“安公莫不是觉得卫阶此举有何不妥之处?”卫阶故作惊诧地问道。
原本卫阶的打算是借裁军一事削弱乐属军的力量,而后的治军,扩军,组建突击营等等事情事实上都已经违背了谢安的初衷,如今乐属军隐隐已经有了和北府兵抗衡的实力,再反观司马曜和司马道子之间暧昧的态度,想要从司马道子手中夺取乐属军的军权,殊非易事!
“治理乐属军,让乐属军成为一支雄师,并无不妥之处!”谢安摇头说到。
“老夫只是担心小阶你的这番心血,最终只是为他人作嫁衣裳罢了!”
“放心安公,即便乐属军无法掌控,但是突击营一定能让卫阶牢牢掌控在手中!”卫阶点头说道。
“突击营是乐属军真正的精锐,掌握了突击营,等于掌握了半数乐属军的战力,而且,如今卫阶在乐属军之中已经小有威望,假以时日,取代司马道子也并非不可能!”
“小阶你有这份自信那自然是好的!”谢安略显释然地点了点头!
“只不过…!”微微一顿之后,谢安转而说道。
“司马休之两兄弟是司马道子掌控乐属军的关键人物,二人虽然在老夫的警告下不敢对小阶你多加约束,不过这种约束力在关键时刻只怕就会失去作用,小阶你定要加上小心,权宜行事!”
“知道了安公,卫阶会小心的!”卫阶垂首说道。
“好了,时候不早了,老夫也该回府了,明日老夫也就不过来了!”
谢安刚刚迈起的腿又是一顿,略显淡然地接着说道:“回府之后,老夫就手书一封,加急送往京口,最快明日小阶便可与你的至交好友团聚了!”
“谢安公,安公慢走!”
卫阶心中一突,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害了刘穆之,想到章熊已经先行一步,此刻已经在赶往京口的路上,有了章熊的照应,刘穆之的安全应该不成问题,当下卫阶又略感心安!
…
不知是否是心中有着压抑需要宣泄,还是在尝到甜头之后有点难以自制,当晚烟濛濛再一次半夜摸进了卫阶的房间,二人又一次极尽缠绵,疯狂了一夜!
翌日清晨,卫阶长久时间坚持下来的早起习惯终于被打破,醒过来的时候,时辰已经是卯时三刻了,好在今日无需上朝,看着缠绕在自己身上,依旧沉睡,嘴角处隐隐露出满足的秦淮第一美人,卫阶不由得觉得心中一阵轻松,露出了微笑!
只是一想到烟濛濛昨晚的疯狂,卫阶又难免有点心有余悸,如果夜夜如此的话,铁打的身体只怕也是禁受不住,烟濛濛的疯狂虽然让卫阶意外,但是却并不抵触,人前淑女,人后放纵,不正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吗?
卫阶有心让烟濛濛多睡一会,不想惊醒她,小心翼翼地起身之后,轻手轻脚地就来到了院子里,张颌已经在院子里等他多时了!
“将军,难得这么晚起床啊!”张颌微笑着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卫阶总觉得张颌微笑之中隐藏着几分调侃的意味,当下有点讪然地打了个哈哈,转而说道:“今天的决赛,我需要你拿第一名,明白吗?”
“不是吧,将军?”张颌一脸愕然地看着卫阶!
“张颌只怕不是突击营那两位兄弟的对手,能进前四,也算是给咱新兵营长脸了,张颌心满意足了!”
“心满意足?”卫阶有点不满意地看着张颌。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统领新兵营的裨将,是这次参加比武大会的唯一一个有军衔的将领,你不夺魁,谁夺魁?”
“话虽如此,只是突击营那两位兄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