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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斯赫的这个吻到后来,变得时轻时重,一会儿深入一会浅尝,给了她缓冲的时间却又好像慢条斯理地永远也不想结束这个吻。
虽然这个时候出来的人不多,鹿羽希到底不想被人看见,推了推厉斯赫,想唤醒这个沉沦的男人,然而厉斯赫却是不管这些的,只是追寻着意识的本能去追逐爱人。
她的呼吸声她的心跳声,她低低的呻吟声,所有的一切在他的耳边无限放大,成了最致命的催情剂,带着无限蛊惑的力量,引诱着他,舍不得放开。
鹿羽希也放弃了推搡,微仰着头,予取予夺。
“哔——”一道刺耳的鸣笛声响起,车灯骤亮,刺眼的光照在了他们身上,厉斯赫下意识地抬手互住鹿羽希,将她往自己怀里靠,一面偏过头去,车灯的亮光让他无法直视。
鹿羽希大窘,把头埋在厉斯赫的怀里,一张小脸通红通红的,以为是他们两个人太过忘情,惹了别人的不满,毕竟这里也是公共场合。
可是那辆车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车灯暗了一些,然后是车门打开的声音,厉斯赫微蹙着眉头,转过头去,逆着光的地方,一个身形颀长的人走了过来。
林肯?厉斯赫先看清楚的是车型,然后不必多想,也猜出了来人是谁。
“好久不见,别来无恙。”薛旗似笑非笑着,灯光终于弱下来,厉斯赫眯着眼睛,却先笑了出来。
手却还按着鹿羽希,不让她转过来看。
“原来是薛大总裁,这么晚了,怎么溜车溜到这儿来了?”空气里刚才的甜蜜氛围消失的无影无踪,鹿羽希的心咚咚直跳,到底是闷不住,挣扎了一下,厉斯赫才松开了她。
“厉总也是好兴致。”薛旗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自调侃了一句,眼睛看了一眼旁边的鹿羽希,而鹿羽希这时候盯着他,脑子里却想起了还在墨尔本监狱里的穆雅斓,还有已经死在了墨尔本的陈佳川。
这个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呢?
鹿羽希在心里叹了口气,她总觉得他们本来可以是成为朋友的那一堆人,就像在香港的那个晚上,她和阿赫一起看的那部谍战片,男女主角不过是因为政治立场不一样而不得不分道扬镳。
薛旗亦盯着鹿羽希,脑子里翻江倒海的,一霎时间,所有的记忆都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
想起和她的初遇,想起下着雨的马路上她惊慌失措的眼,想起在厉家舞会上倔强深刻的表情,想起她所有的在意的不在意的眉目,是她,脑子里全部都是她。
想要得到她的心思犹如烈火燎原,在他的眼睛里烧灼起来。
厉斯赫冷冷地看着薛旗眼睛里情绪的转变,手揽上了鹿羽希的肩膀,将她又往后带了一步,溜车溜到这里?鹿羽希或许不知道这其中的意思,厉斯赫却再洞悉不过了。
他要打的不就是鹿羽希的主意吗?
“薛旗,我们还有事,就不多陪了。”厉斯赫不耐烦地说道,也不想再去看薛旗的脸,直接揽着鹿羽希转身就走。
然而车灯的光和那人的眼神却一直跟随在后面,直到他们转弯才隔绝开来。
“薛总。”张柏下了车,有些紧张地走了过来,作为薛旗的心腹,薛旗在这个时间点来到这里,个中缘由,他心里也明镜似的清晰。
对这位鹿小姐,总裁也是真的放在心上了的。
也是因为这位鹿小姐,总裁才会这样着急忙慌想要一口吃下傅氏集团,但是,却因为威廉斯家族突然的撤资,背负了巨额的违约金,几大笔违约金下去,薛氏元气大伤,短期内想要再和傅氏集团抗衡,是根本没有可能的了。
他们都没有料到这个结局,也没有料到,两个集团之间的争夺会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