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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监狱回到房子,鹿羽希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低沉模样,也不说什么,一个人坐在二楼房间的阳台上,斜睨着眼晒太阳,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厉斯赫知道她心里难过,有些事仍然需要她自己消化消化,也就放任她去了。

    晚上做了简单的番茄意面,上去敲房门的时候却总是得不到回应,厉斯赫心里一急,直接推门进去,房间里没有人,而阳台上的窗帘被风高高吹起,掀开窗帘就闻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酒味。

    该死,他藏起来的波尔多怎么被她找到的?

    再一看,果然鹿羽希一身白色欧根纱裙拖着长长的裙摆,头发长长的散落下来,身体软塌塌地瘫软在躺椅上,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抱着小臂一样粗的酒瓶子懒洋洋的。

    厉斯赫皱了皱眉,风吹过来,鹿羽希无意识地嘟囔了一句,往躺椅上缩了缩身体,看起来有些冷的。

    她明明最是不会喝酒,遇了想不通的事又偏偏喜欢小酌两杯。

    走过去要将她抱回房间里,鹿羽希却突然眯起了眼睛,看向他,嘴角憨憨的笑意,“一起喝,阿赫。”

    “还喝!你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说着,又要去拿她怀里的酒瓶,鹿羽希却突然急了,双手抱着酒瓶不撒手,嘟着嘴,脑袋撒娇一样往他怀里滚,“不要嘛,老公。”

    厉斯赫眉间一紧,顺势坐在了躺椅上,将她抱起来拥在自己的怀里,像抱着自己的孩子一样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的爱人。

    唯一能做的,不过是将她紧紧抱住,不叫她冷着。

    鹿羽希晃晃悠悠地抬起头,看着他的喉结,迷蒙着眼睛,手指戳了戳那个凸起的地方,然后下一秒就凑上去,朱唇微启轻轻啃咬,像蚂蚁从那里爬过一样,心口上一颤。

    厉斯赫眼神晦暗起来,掰开她的脑袋,正要索取利息,待看清她的脸,又怔住了,眼眶红红的,撅了撅嘴,委屈巴巴的样子,看到他一阵心疼。

    “怎么了?”柔声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阿赫,我不就是想跟你在一起吗?到底碍着谁了挡了谁的路?”喝醉了的鹿羽希,这时候跨坐在他的腰上,客厅里的灯光薄薄地覆盖在她的头发上,晚间的风清浅地吹起她沾着光芒的发丝,象牙白的肌肤柔和的让他心动。

    “不哭啊,不哭。”厉斯赫的声音有些发颤,踟躇着伸出大手缓慢地贴上她的脸,后者也顺从地往他手掌里倚过去,眼睛已经犯了困的迷迷瞪瞪的,红红的脸蛋有些微微的发热。

    抱着酒瓶的手也松了又松,厉斯赫又是心疼又是自责,轻悄悄地把酒瓶子抽出来,慢慢放到地上,然后抱着鹿羽希回了房间,盖好被子,看着她微蹙着眉,即使有着酒精的催化作用,她也睡的并不安稳。

    厉斯赫叹了口气,走出房间,关上门的时候又再深深看了一眼床上的鹿羽希。

    厨房里的意面已经凉了个透,厉斯赫在桌子前坐了半晌。终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医院情况怎么样了?”凉薄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已经七天了,奥利弗还是没有醒过来,医生说病人自己缺乏求生意识,未来能醒过来的概率不超过百分之三十,很有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严真说着,禁不住拧了拧眉,奥利弗身份特殊,眼下变成这幅模样,威廉斯家恐不会善罢甘休。

    “安排行程,我和羽希明天就要回国。”厉斯赫突然说道。

    “明天?”严真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明白了。”

    明白厉斯赫并不想让鹿羽希知道这件事,知道奥利弗为了替她挡那颗子弹而变成这幅模样。

    事情当然瞒不长久,但好歹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即便是未来她会埋怨会怨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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